,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否则会中邪。”
我愣愣的看他,刚刚因为着急哥哥安危而激发出来的斗志被他一桶冰水浇的无影无踪:“那他岂不成了妖怪?”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他看了我的衣服一眼:“你里面应该穿了女装,赶紧换过来吧,我们光明正大的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穿了女装?”我脸一下烧红,觉得好像被他偷窥了一样。
他颇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背过身去:“刚才风把你里面的裙子吹出来了,再我没猜错的话,你回府之前也要把男装藏起来吧?”
我脸烧的发烫,是我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偷看我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换好了衣服,楚誉就回身好笑道:“你怎么和芭蕉一样拨一层还有一层,这样看来,你未来夫君得累死……”
“楚誉,你死不正经!”我手里得衣服照着他脑袋砸了出去,他轻松躲过便自顾自走了:“开玩笑而已。”
看了看我孤身一人得境地,我不得不气冲冲得跟上他,为什么我觉得他不像我刚认识时得那个淡漠公子了,难道是他隐藏的太深?
天色尚晚,我满腹狐疑得跟着楚誉走,他再次带我翻了我家围墙,然后便和我急匆匆得去查看哥是否在房间。
我哥房里没有灯,我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声,楚誉便试着推了门,很轻松的门便闪了一条缝。
没有闩门?难道我哥还没有回来?
我跟着楚誉进去,了灯,房间里果然是空的,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显然没有人用过,楚誉走过前去,用手探了探床板,我知道江湖人可以通过一些细节判断人走了多久,但我觉得楚誉的做法有些多余,被子都没拉开,自然不会有人在床上睡过。
果然他没什么发现,皱眉起来,又爬向床的里侧摸了一把,我忽然觉得他这个动作眼熟,直到我听到机括运作的声音后,才想起来这是我哥开启暗室的做法。
“你怎么知道我哥的机关?”我有些疑惑,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已,因为楚誉上次也见过那个暗室,他知道倒也不奇怪。
“上次看顾公子开过一次,你不也在场,你这么问好像我图谋不轨一样。”他回头看我,眼睛里似笑非笑。
我是真的没有怀疑他,怕他多想我赶紧解释:“不是,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学不会。”
“那是因为你太笨。”他完便钻进了暗室,我被他笑话气恼恼的跟了进去,暗室里空荡荡的,还是没人。
楚誉又将暗室环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处后才又带着我出去,其实对于他多此一举的做法我是不理解的,这里是我家,就算有人想害我哥,也没胆子在我家堂而皇之的动手吧?既然如此我哥若在家,一定会在房间里呆着,又怎么会去暗室呢?
这是我幼稚时的想法,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是在皇宫那样森严的地方,刺杀行动依旧防不胜防,更何况我们这个的相府,而我之所以这样无知,多半是因为我的童年过得太幸福。
四处找不到我哥的踪影我便急了,吵着要去找老爹商议对策,楚誉又将我拦下,是如果我这样冒失的找了爹,宫歌的事情势必要瞒不住,万一我哥不在家只是一个巧合,而我冒失的打散了这对鸳鸯,我哥不得弄死我?
况且今日我们也看到了,找麻烦的是陈国天朝,也就意味着这是一场国与国之间的周旋,我们一个的相府即便知道了此事,也要借助宣德公的力量才可和陈国相抗衡。
而楚誉接下来的话让我对老哥的境况更加无能为力。
当今天下,分为四国,为首的也就是最强大的便是陈国,所以也只有陈国可以称为天朝,国主可以称为天子,这是陈国在百年前便用实力造就的规矩。
其余三国由强到弱,依次是雪国,丹楼国和宣德国。
我所在的王都恰巧便是处于最末端的宣德国,听我哥其实早在百年前我们宣德国还是排在雪国之前的第二大王都,但是后来因为一位国主贪恋女色,整日埋在胭脂堆里不理国事,宣德国便就此衰败了下来。就好像苍天要绝我宣德国一样,自那以后宣德国的国主一代比一代昏庸起来,直至如今,宣德国便成了四国的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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