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就会有翻译出面和对方船东谈判,敲定具体赎金数目,在船东按照谈判内容在指定地点用小船运送或者用直升机空投钞票后,又轮到会计出动去清点赎金项目。”
凯贝琳一边开车,一边向师少鹰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这个特殊群体的基本“业务”流程:“我们不收支票,为了安全起见也拒绝银行转帐,船东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准备大量不连号美元,而且必须要旧钞。我们会派出自己群体当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去负责接收这些赎金,然后再交由会计清点和分发。”
说到这里,凯贝琳又补充了一句:“在外界人的眼里我们是一群乌合之众,实际上我们中间早已经拥有了先进的管理,明确的分工,甚至已经形成了一根日驱完善的产业链。”
师少鹰一边仔细聆听,一边打量着街道两侧的人与物。他必须承认,一群海盗能让一个原本是海边渔村的埃勒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变成这个样子,就绝不是乌合之从那么简单。
在凯贝琳停下汽车向路边的一个行人问好时,师少鹰清楚的看到几个年轻男人在街边商店里买了一些商品后,商店的老板并没有收钱,而是把他们的名字和赊购的商品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然后微笑着向这些年轻男人挥手道别。
以师少鹰在行为心理学方面的造诣,他一眼就可以断定,那几个眼睛里发着光,就连举手投足中都透出兴奋情绪的年轻男人,是即将踏上“征途”,所以对未来充满希望,但是迄今为止口袋里还依然很羞涩得的菜鸟海盗。
商店的老板之所以愿意向他们赊销货物,最大的原因就在于这些年轻的孩子跟着母船出海后,一旦找到猎物并成功干上一票,事后就能分到钱,自然会立刻偿还清所有的债务,然后再用慷慨的小费来回报店主的善解人意。
等到凯贝琳和街头的熟人交谈完毕再次发动汽车,师少鹰问出了一个司空伯文曾经非常关注的问题,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得到赎金后,你们是怎么分配的?”
“船东都是最早的海盗,他们早已经赚够钱移民到肯尼亚之类的国家,成为我们这个行业的幕后老大,他们现在很少出面,几乎不会干涉我们的行动,但是一旦赎金到手,他们会抽走其中的百分之三十;负责行动的船员,还有刚才你看到的会计和翻译一共能拿到总额的百分之三十,而这百分这三十当中,有四成要归船长和副船长;有百分之二十会拿出来向政府官员交纳保护费;最后还有百分之二十,会拿出来购买各种武器,更先进速度更快的快艇和各种通讯设备,保证我们在亚丁湾一带发现目标后成功率更高。”
师少鹰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笔记本,记真的把这些数据都记在了上面,然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曾经告诉过我,埃勒拥有上千名武装成员保护已经自成体系,你们为什么还需要拿出百分之二十的收入向政府官员交纳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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