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临天被激怒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让他跳进坑里的时候了。
文勇说道:“口德只是那些骗小孩的罢了,再说,我觉得我所说之言并无虚假,句句属实,你就是个气运枯竭的废人,丧家之犬,我哪里有说错吗?哼哼,就算我因为言语破了运势,也比你这废人强!”
临天心中很生气,只是他很善于控制,并没有爆发,他看向文勇,说道:
“那又如何?就算我是废物,你不也在秀才考试之时输给我了吗?归根结底,你并没有比我强,现在你只是想了结自己在沧州的怨气,今日你的言语低劣,也只能证明的你的心中仍旧有阴影!”
说到沧州时候的秀才考试,文勇心中一沉,这是他永远的痛,那时候他还被气的吐血,如此丢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
文勇的眼神更加的阴冷,嘴角一扬。
“你一说此事,我还忘了,你看这位是谁?应该不会不认得吧?老相识了!”
文勇说完,从他身后走上一名男子,看穿着像是随从,很是普通,只是此人看向了临天,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临天看到此人,眼神一凛,他怎么会不认,此人正是秀才考试的时候,诬陷他的那名考官,刘典!
刘典阴笑,看着临天说道:“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临天看了看刘典,并没有说话,虽然不清楚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笨想也能明白,当时刘典被青衣男子停职查办,交到了京城的刑部,很明显他是文家背后指使的。
所以他此时出现在这里,定是文家背后出面将他暗中保了下来。这种官僚的灰色行为,临天很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文梁的能力,竟然可以通道了刑部,甚至更高。
见临天没说话,文勇继续道:“怎么?很惊讶?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是你这种废物不可能触及的,也永远不可能撼动的,这就是我文家的实力。“
文勇很得意,“怎么样,是不是怕了?若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只要跪下向我认错,我还是可以让你多活些时日。”
临天说道:“惊讶是有,我只是没想到,你文家竟然嚣张到了人这种程度,藐视礼法,败坏科举,公报私仇!哼,这等行径,你就不怕万一哪一天被公布于众,你文家灭门?”
文勇笑道:“笑话!说我文家不遵法纪?你哪里的证据?别忘了,曾经你是我家的下人,是我文家收留了你,于今你反目成仇,这才是罪孽!”
临天说道:“我并不欠你们文家的,当年我临家大火之后所剩的财产,就算你们养我一百年也够了!至于反目成仇的原因,我想不用我在解释什么,难道任你们文家宰割?”
文勇轻哼道:“哼,多说无益,既然你刚才讲了,沧州之时,我文勇不如你这个丧家的废物,我承认,不过今日,我到要看看,大名鼎鼎的国运诗到底有多厉害,如若你不承认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丧家犬’,可敢与我等文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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