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鸟鸣时,壁炉早已熄灭,而露水还未散去。温和的阳光打在雾蒙蒙的琉璃窗上,散射入屋内的光线更显迷离。
这是一间装饰厚重典雅,风格温馨宁静的卧室。
在这卧室的床上,铺陈着蓬松柔软的上等绒被。当中一个壮硕的身躯,以及左右两个环抱着前者,白瓷般光洁的婀娜胴体,深陷其中。整间卧室都回荡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某一刻,壮硕身躯的主人睁开了双眼。
看了看左右两个像小猫一样睡的正香的美人,享受着全身被八爪鱼盘住的触感,他没有立刻起床,只静静地躺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此刻的温存。
不一时,两个美人的脸颊俱是爬上了一抹红晕,虽未睁眼,睫毛已然开始打颤。
“先生别闹了,让我喘口气好嘛?”
“别作弄了先生,再让我们睡一会儿吧。”
两声如怨如诉的娇嗔之下,少年嘿嘿一笑,终于心满意足地收回了作怪的双手。
“睡吧,睡吧。”
两女跟着自己胡来了三个晚上,又没有自己的身体那样雄厚的底子,几乎每个早上都像现在这样骨酥筋软地瘫上半天。也亏得她们如此卖力地迎合自己,就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么想着,少年动作轻缓地将自己从八爪鱼的怀抱之中抽了出来,预备起身下床。
只是这番动作,却反倒立时惊醒了两女。
她们甫一睁眼,看到少年正准备起床,立马动作轻快地先一步下了地。
“再睡一会儿吧,我自己来可以的。”
“不行,您是主人,我们是仆人,这种事就应该让我们来做。”
看着两女简单披了件外套,就捧着一叠崭新的衣物来到自己面前,少年嘴上虽然说着体谅的话,双臂却已熟稔地张开了,脚也适时地抬了起来,任由她们为自己一层层地套上衣裤。
被下人服侍的感受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前世过去那些地主老财一样,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于是他一边暗自痛斥着阶级压迫和享乐主义,一边扬起嘴角轻嗅着佳人的芬芳,享受着这片刻的懒散。
这样腐败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那一夜中年绅士为防止外面争斗的声音吵醒仆人,而将包括两女在内的绝大部分仆人拖入昏睡中,在那之后的第二天晚上,从看到两女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自己床上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从此就要同小市民的小确幸分道扬镳了。
至于两女为何突然如此主动,在那一刻看到她们依赖的神情时,少年就心知,只怕是她们突然遇到了那种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谓灭顶之灾的事情,惶惶不安之下,亟需一个坚实的倚靠,所以才急不可耐地想要在自己这里留下一丝牵绊。
事实上,少年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几日,庄园里其他仆人面对少年时虽总有些诚惶诚恐,但也不像两女这般行为突兀。
这些变化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平日里言行间也颇有种呼风唤雨之感,只要自个儿心情有了那么点小起伏,仆人们都会为此大惊失色,而自己随口说点小要求,仆人们又会马上为此大动干戈。
这下,他终于开始理解贵族生活的糜烂程度,以及人们对于这种生活是有多么的向往。
对此,少年转念一想就看开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住本心,守住底线,守住原则,至于这些浮于表面的细枝末节......一个社会环境有一个社会环境的风貌,自己只要学会适应就好了,毕竟,做一个异类,可是很累的,包括心理层面。
因此,对于两女的献身和其他仆人的献媚,他一向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当然,他也没有做出那种呼来喝去,故意折腾别人来取悦自己的事情,凡事也不会勉强那些办不到的人来做,根本上,他还是默默地秉持着平等待人的心态的。
总的来说,他享受得十分坦然,却也较为克制,没有达到胡作非为的程度。
庄园里其他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能从少年平时的言行中体会到他的用心。因而当他们碰见走出卧室洗漱用餐的少年时,虽仍有敬畏之色,但也不像那一夜过后的第二天那般唯唯诺诺了。
当然,少年不会只一味地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琢磨心思,更不会只顾着贪图享乐,事实上,这三天里绝大部分的时间,他都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眼下这一切都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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