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初我们跟东海市政府签定的租地合同是藏在林芸小姐的保险床里的,这么隐秘的地方对方居然能找到。说明他们早就在计划着了。而后又放了一把火把市政府保存的那份材料给烧了,这一系列事都是针对咱们苏家有预谋的。
他们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也绝不能手软了。大公子看不过去了,也是为了维护苏家的利益。
商场如战场,我们绝不能再让王志嚣张下去。不然的话以后是个人都能欺负到我们苏家的头上,哪还有我们苏家立足之地?”苏成的堂弟苏峰也是一脸愤怒的说道。
“前次我们家苏刚也被抓住把柄差点被捋去了一切军职军衔。我们也是花了不小力气才保住了他。居我分析,当时第七师师长根本就是在跟东海市的公安局演双簧,不然的话怎么那么巧。
苏成哼了一声道;“上次苏刚的事搞得我们欠了秦家的秦风一个天大的人情,到现在都还没还,也不知以后秦风会遇上什么事要求我们做了,当时我就跟他们秦家合作开发房地产就已经亏了好几成股份。就是为了能让秦风出手摆平了苏刚的事。这事我都晓得。”苏远摆了摆手,一脸阴沉的说道。
“既然家主都晓得了,我看这事既然是由临都市公安局的马洪起头搞的。是不是得出面给江东省的主管领导说一下,先把这事压下来再说。等过一段时间后这事有些散了后,我们再图后边的事。 既然有人一定要跟我们较量一番,那我们也不能示弱是不是?听说王志也就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
而且还是被从南方省交流到临都市那地方去的。此人如果有着深厚的后台,绝不可能被从东海市这样的好地方赶到临都市去的。”苏庆一脸凝重的说道。苏庆是苏远的亲弟弟。
“苏中,我看你真有些糊涂了。王志会那么简单吗?你看看,苏成做的事人家都查得清清楚楚,听说是证据确凿。没有一点能量能办成这样的事吗?苏成办事我一向放心,这次居然会阴沟里翻船。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王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而且马洪一个正处级的小局长怎么敢跟我们苏氏叫板,这背后有什么,你想过没有?”苏远一脸严肃的批评了弟弟苏中。
“大哥是想说这背后人就是王志?”苏中问道。
“如果光是一个王志还好解决,不就是个正厅级的干部吗?我是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只是一枚小旗子在冲锋陷阵,而真正在背后布局的人是我们苏家的对头。”苏远的脑子居然想到了其它方面,不得不说人家看得远想得多。
“背后人……”苏中呢喃了一句后,脸色有些难看了。
“我们苏家家大业大,几百年下来结下的仇家也不少。就是世家方面我们的劲敌也不少。更何况在当今社会,商业竞争逐渐白热化的趋势下。商场如战场,暗中较劲更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自信自己有能量,但外边跟我们差不多的大家族也不在少数。这京城内并不光有苏家,还有徐家,许家,老城根脚下的厉家,还有香山附近的周……”苏远说了一串很长的名字。
“哪怎么办?如果不跟江东省的有关领导打招呼。人家真把这事捅到上面就麻烦了。到时这事可是牵联着苏成就麻烦了。”苏中貌似很关心侄儿苏成的样子。
实际上苏远肚子里最清楚了。如果能把自己儿子苏成打入十八层地狱,相信自己这个亲弟弟苏中是绝不会手软的。苏中如此说,无非是要提醒大家这件大麻烦事是苏成搞出来的。现在给整个苏家都惹上了麻烦。
苏家家大业大,但内部争斗也是没有停息过。几百年下来,苏家各代‘大房’虽说牢牢的控制着苏家这么大个产业。但是,其中充满血腥味的争斗就有好几次。苏远甚至有些怀疑,这次的事是不是自己这个亲弟弟苏中暗中在捣鬼。
不然的话凭王志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委书记有什么胆量跟庞大的京城苏家相抗。除非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差不多。而且苏氏子女众多。光是苏远这一辈人就有五个兄妹。儿子这一代人丁更多,不下十五个了。在这些人中,有能力的就有五六个。这些后辈们都是有能力之辈,全都觊觎着苏家掌舵人的位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掌舵人一家控制着苏家近六成的巨额财产。而剩下的四成财产要分到十几个人头上,财产份量自然就缩水了不少。这世道,谁不想当头,谁会嫌钱多?
苏家风光的自然就是苏远这一房了。而外人知道的,估计也就一个苏远和苏成。
第二天傍晚省里还没有动静,马洪来汇报说是此事省里正在研究。
“研究研究,哼,估计是省里有人想压下此事了。”王志哼了一声道。
孙军想了一会才说道;“关宇京城苏家,省里一些有份量的领导应该都听说过。所以,这事牵扯到苏家,就是省政法委的陈浩书记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想,是不是已经有人把这事捅给了苏家了。”
“一定是如此了,省里是在拖。而苏家正在研究对策。估计这事会不了了之了。”王志想了一会才说道;“再给省里一天时间,如果还没动静,我们从公安部直接捅下来。我这个警务督查室副主任的头衔看来又可以派上用场了。”
“嗯,苏家的确可恨。”孙军点了点头道。
大家聚了一会就散了,王志见时间还早就想去新建的糖厂看一下,他把车子停在了月唐小区的门口。雨月小区是荣达集团新建成的小区,不过,因为临都市的经济不怎么景气,人民根本就买不起这种对他们来说相当昂贵的套房。所以,光是这个小区就把于薇拖入了泥潭中。一下子被压了几个亿的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