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少第二天睡到十点才起来,他刚吃完早点燕华就走了进来道;“老弟,你也太不检点了,你这是在给父亲的脸上抹黑知不知道?自己做主吃饭却要别人付钱,还叫了戏班来唱戏,一个晚上就花了五十万,要是有人告到纪委的话,你这个大少爷就做到头了,我看你以后拿什么来混!好在我知道得早一点,自己出钱把这事给摆平了。以后如果再去外面乱来的话,我会告诉父亲,断了你的财路。”
燕大少听了大哥的话以后,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次本来是要王志出一下血的,但却没有想到王志很有可能会反咬自己一口,因为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确实是自己安排的,王志要是不出钱而把这事捅到纪委的话,那就都成了自己的责任了!而且还有借父亲的名头敲诈王志的嫌疑!当下只得认错道;大哥,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任性了,我本来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的,没有去考虑后果了。
燕华冷笑了一声道;你就喜欢出风头,就不考虑一下后果,很多人都想教训王志,但你见过他被别人教训了吗?他每一次都没有一点影响,而那些去教训他的人不是罢了官就是去唱铁窗泪去了,被打一顿的人都是撞上了好运。你以后给我记住一点,离那个王志远一点,不然的话你就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燕华说完去走了出去。
燕东虽然表面上认了错,但心里很不舒服,自己不但没有算计到王志,反而让他白喝了好几瓶几万块钱一瓶的酒。如果不教训他一下,还真的很难出了心里的这一口怨气。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当下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昨天晚上的事根据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人叫王志?”燕东说完以后电话里一个男子声音哼了一声道。
“是的,赵四跟他还搂在了一起喝酒。骂了隔壁,我都想上去踢死那狗ri的,竟然敢打赵四的主意。难道他不知道赵四是陈哥的人吗?真是胆大包天?”燕东一脸气愤的骂道。
跟他通话的人叫陈栋,是京城老陈家的大儿子,现在在财政部任职。此人有意赵家的赵佳,也就是赵四小姐。知道赵四去了华南市做生意,而陈栋本人又在京城工作。一时有些鞭长莫及。因此,交待好友燕东帮忙‘照顾’着点。名面上叫照顾,实际上就是监视的意思。
“后来怎么样了?”陈栋冷哼了一声道,那声音已经渐渐的有了怒意。他早把赵四看成了自己的禁肉,哪能让王老大去染指自己的女人。不过,赵四对他有没有意思就只有赵四知道了。
“后来我喝醉了,不好意思,没看住他们。听说赵大海给他们开房了。”燕东故意说道,并没说出来是宋莹来接她们去开房的事。燕东的这点小心思就可想而知了。
嘭……燕东果然听到了从电话里头传来的好像什么被砸了一下的刺耳声音。
好一会才听陈栋哼了一声道:“你给我查查,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开房是真的,不过,有没在一起我不知道,因为我被我大哥扛回家了,今天早上听我大哥说,这个赵大海经理说是早上八点才看见王志从房间出来开车走了。”燕东这话说出来,那是明摆着说王志是跟赵四呆在一个房间里,晚上都在一起,早上才离开。就是傻子也能猜到男女晚上凑一块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以后有什么赵四的情况请随时告诉我。”陈栋别看他才30,但人相当的冷静。并没有在燕东面前有过度的变现。
王志躺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工程的事,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电话是公安厅厅长陈和打来的,王志一接通电话陈和就说道:“王书记,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陈和自从王志一到南方省,就知道了王志是中组部部长的女婿以后。就跟王志成了好朋友,还特地送王志去虎山市上任,虎山市的案件完结以后,他也如愿的入了常。
他深深的知道,如果没有王志在赵睿面前说话,自己入常只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走。因为他只是一个实干家,没有靠山。现在更是铁了心跟王志在一起了。
“有没事?”王志问道。
“顾飞肯定有事,红旗渠的前一段的规划时是从红旗水库开始,到鸡公山结束。主要是为了解决这带农民的用水问题的。按前期规划来说是不用经过鸡窝山水库的。
后来顾飞的小舅子陈斌发现了鸡窝山水库居然能发电。所以就秘密叫人去测量过。不过他们发现水量在枯水季节就无法发电。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红旗渠上,顾飞大笔一挥,说是为了造福更多的老百姓,特地加大了规划力度。使得红旗渠这个本来预算只要三千万的大工程,到最后因为到鸡窝山转了一圈下来后,就变成了五千多万。
这水渠这么一转就长了接近一倍的长度,而这多余出的一倍里程根本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因为窝子山是大山,根本就没有老百姓定居。
“照你这样说来,那二千多万都是为顾飞的小舅子陈斌服务的了?”王志淡淡的哼了一声道。
“当然是这样了,我估计顾飞在这里面应该是有拿干股的。而且后来顾飞又通过一些手段弄了笔钱,把去窝子山的小公路灌上了柏油路面。那里面倒有一个村子,就叫**窝村。不过当时鸡窝山实在太偏僻了,在政府的帮助下全迁走了。现在就剩下两个老头守着那片大山,就为这两个老头,国家拔下了的养路费就要三百多万。骂了隔壁,这些钱全是为他们那个私人小电站服务的。”陈和一脸愤慨的说道。
“那小电站一年有多少收入?”王志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