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找一下其它的出路?”崔明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陈进是交通厅一把手,如果要他同意那简直是天方夜谈。除非王志低头提拔陈林。
你说王志会低头吗?换作你我会低头吗,如果低头,以后还想不想在市公安局混下去?是个人都能蹲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了。
再说,公路改建管他什么事?所以,他肯定是不会低头了,二来戴军被抓了,王志手中肯定有过硬的证据。不然的话,在明知道戴军背后有着戴副省长撑腰的情况下还敢下重手,这说明了什么?那是人家下了决断之心。
其实他也是被逼的,他来了一个多月了,一点破案的瞄头都没找到,为了头上的帽子,他也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候了。说白了,他现在就像条疯狗,谁堵他,他肯定咬谁。我很是担心,如果我们也跟着老何一起压制他,他会不会强势的反弹都很难说。
我们凭白的树此大敌是很不明智的。我总是隐隐的感觉此人能量不小,你看到没有,哪见过21岁的副厅级政法委书记?”李雄似乎看得更远,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
“绝对有大背景,这种人又年轻,根本就得罪不起。我们暂时可以压制他,也可以联手老何挪走他。就怕人家一转道,10年后成了省里领导再打道回府,来个秋后算帐就是大麻烦了。”崔明也一脸忧郁的说道。
“嗯,10年后你我离退休都还有些年头,人家被压狠了必定记恨在心,拿我们家子弟说事也是件麻烦事,真他娘的烦,不说了,先观望一阵子再说,最好是两头不得罪能把事给办了,但估计是不可能了。”李雄说到最后又叹了口气,双眼有些无神地望着远方,不知路在何方。
“何书记,看到没有,王志捅了马蜂窝,李雄肯定会坐卧不宁了。”康文一脸幸灾乐祸的轻轻地拍了拍手中的材料。
“漏子是王志捅的,就看李雄然后收场了。”何南面无表情的道。
“估计现在还只是个开头,戴省长那里还没动作呢。”秘书长江莉有点担心的道;“这事我们要怎么办?这毕竟关系到我们虎山市的发展。”
“看李市长怎么说吧,交通工程等项目都是他市政府的事,我们不好越俎代庖,不然的话又有人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捞过界了。我只要管好几顶帽子就行了。”何南表现得很遵守党的章程似的,那张脸严肃得令人吃惊。康文当然在暗地里想笑,知道老何同志又在扯鬼话了,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把手伸的老长。
“不过,公安局两位副局长被开除的事好像是何书记管的,陈林他们俩个可都是副处级干部,这事跟我们组织部挂上勾了,就怕到时陈进会拿这事说事。”康文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麻烦惹到自己头上来了,他也有些不想掺和进去。毕竟跟着何南跟叶凡斗自己也只是配角,真叫自己捋袖子直接单挑王志这个强势的政法委书记,康文自问没有这个胆量,在边上冷嘲热讽可以,真要跟王志斗那腿还是有点打闪的。
从最近一系列事的发生来看,姓王的并不是只软柿子好拿捏,甚至那家伙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就连林省长家里的人捐助的铜狮子都敢卖。要是惹毛了他,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而且那雕像卖了还一点屁事都没有,省里下来人调查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康文再笨,也从中闻到了一丝什么不寻常的味道。
所以,康文当然不想玩火**了。还是躲在何南这大树下比较好乘凉。
“你怕什么?王志虽然是政法委一把手,又兼着公安局长,还是市委常委,但我们的意见他总得听是不是?我们党的原则不能搞一言堂是不是?陈林林和钟明是有不对,但也得按组织原则来处理是不是?迟到十几分钟就开除,这附和党的方针政策吗?领袖说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还要不要提倡?你一个组织部长应该行使你的职责,对于错误的邓雄要坚决抵制才行的,不然的话你就是渎职了。”何南当然也琢磨到了康文心中的小算盘,话语中颇有些不客气了。
“要不干脆给陈林提一级,把他弄到其它局去当一把手,想必陈进也会好受一点。而且王志开除他们俩,我们给他提级使用,他心里自然是会感激我们的。”康文出了个馊主意。
他没猜到何南的心思,终于惹得老何同志火起了,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嗑道:“我说你这脑门子没被驴踢了吧?人家陈进找的是王志,又不是你,你急着给人家升官干什么?我们现在要管的也是王志同志的问题,他没有上报就开除两个副处级干部,是谁给他的权利?你自己是主管领导却在这里和稀泥,还有点党的组织原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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