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好了。”迎春替林意意擦拭好身体,替她将里衣穿上,面色有些为难。
迎春的声音,将江辞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收回自己望着天的视线,转头瞧了过来,看见迎春脸上的神情便道:“可是有什么事?”
“来得匆忙,忘给意意姑娘带更换的衣裳了。”迎春出声回到江辞,脸有些发烫。
本来林意意叫迎春就着刚刚的衣裳给她穿上就行,可是迎春瞧那衣裳太脏了,就是没给林意意穿。
听见迎春这话,江辞才反应过来,他本想自己帮林意意拿,不过想着林意意是女子,有些事物总归会不方便,只好点了点头,让迎春快去快回。
待迎春离去不久,仲亭修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大夫,提着人家的衣领,回了院子。
“啊呦,我这把老骨头啊!”老大夫叫唤一声,同时喘着粗气。
被仲亭修拖着过来,走得太快,呼吸都乱了。
江辞瞧了大夫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迎春拿着衣裳回来,帮林意意穿好后才道:“麻烦包扎一下。”
大夫这会儿也不大喘气了,随着江辞进了厢房,瞧了瞧林意意,最后落在她手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得上药啊……”大夫看见林意意的手,一边打开自己的药箱,一边喋喋不休的说到。
江辞刚指使仲亭修把屋里的水提出去倒了,回过头见大夫想给林意意用药,立马伸手阻止。
“用这药膏。”江辞摸出药膏,递到了大夫的面前,冷淡的说到。
“年轻人,你可别胡乱拿药出来,这万一没有效果,那可得留下疤痕的,一个姑娘家要是……”大夫见状,又絮絮叨叨的说教起江辞来了。
江辞明显不想听,他从自己的荷包拿出碎银子,递给了大夫,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给她用这药膏,然后包扎。”
大夫是个见钱眼开的主,见江辞大方,而且还不用自己的药,自然是乐呵呵的给林意意涂上药了。
这药里似乎加了薄荷,涂上去了很清凉,不会让人觉得疼,而且味道也很好闻。
大夫瞧见江辞的药膏,愣了两秒才继续给林意意涂药包扎。
至于脚踝的地方,江辞让大夫拿了纱布,便自己上手了,同时让仲亭修将大夫送走。
见状,大夫留下纱布,便直接离开了。
他是真没想到,被拖着来看病,结果就是来包扎了,而且这包扎到一半,就让他走了,关键是还赚了十两银子。
这么好的事,大夫此刻就想多来几次。
林意意也没想到,江辞找来大夫,就给她包扎了手和脑袋,而且用的药膏还是自己的,这直接找纱布自己包扎不就好了吗,何必那么麻烦……
其实江辞也是在这会儿才想明白的,自己找白沙布包扎了不就成了吗,这又何必去叫大夫呢。
不过当时他太过担忧林意意,一时有些着急,没想清楚这才叫的大夫,倒也情有可原。
给林意意的脚踝包扎好后,江辞就出起身把药膏收好后说:“你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熬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