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我很狠心,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并非除了你就是我这样简单的状态,我和宫家早已是不死不休,如果我不下手果断点,可能此刻坐在轮椅上的就是我,甚至于就连我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还未可知。
宫家恨我入骨,我第一天和童安之乘坐一趟班机回国,第二天找到住处,第三天就有人找上门来。
我一向起床很早,来到燕京后也不例外,因为今天是周末,大家都不上班,因此房间里很安静,我找来一张躺椅放到阳台,给自己泡了杯茶,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自嘲,我这算不算是提前步入了老年社会。
安逸的时光还没有持续十分钟,房间就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
因为合租舍友可能会点外卖,有快递,我也没想其他,径直走过去开了门,没想到门一打开几名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就冲了进来。
五名小流氓每人手上提着一根钢管,最后一人手里更是拿着电棍,因为我没穿上衣,那电棍男震惊的看着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下一刻电棍男又拿出一张照片来,对比了一下,我话还没有问出口,电棍男大喊道,“就是他,兄弟们干死他!”
话音未落,其他五人手里的钢管已经朝我抡了过来。
因为我们租的房是三室一厅,所以虽然人不多,但房间还算比较大,此时此刻大厅里塞了连我在内七人,竟然也不显得有多拥挤。
下一刻我往侧边横移,躲过一人的攻击,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收一拧,那人顿时惨叫一声,手里的钢管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另外几人见此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朝我打来,然而我在监狱里和杜明强以及他的手下足足打了三年,无论是抗击打能力还是格斗技巧都比这群燕京的混混强多了。
他们手里的钢管砸在我身上,只要没有打中我的后脑勺这种要害,也就只能让我疼一下,留下一道淤青,而他们被我打中一拳或者一脚,少说得在地上躺上一会儿。
在如此大的优势下,我三下五除二又撂倒一个。
我后退一步看着剩下四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虽然这样问,但是我已经猜到了是谁,在华夏,除了丧心病狂的宫家敢在燕京指使人进行入室侵害,还有谁脑子抽了会干这种事。
此时另外两个卧室的房门也打开来,穿着睡衣的祝眉打了个哈欠走出来,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以及凶神恶煞的四个小流氓,“啊”的一声大叫,大叫之后却也不回房,就藏在门口露出两只眼睛,小心翼翼的透过一条门缝看着。
另外一个房间的房门也打开,钟正南语气不善的说,“谁啊,一大早的这么吵……”
钟正南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顿时一溜烟儿关上了房门。
而另外四人也反应过来,电棍男咬咬牙狠心道, “不管了,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两只手,一只手十万,废了他两只腿,一只腿二十万!”
说着电棍男已经挥舞着电棍朝我刺过来,我连忙躲开,却又差点被另一人打中。
我飞快的朝旁边闪躲,猛地低身一个从杜明强那里学来的扫堂腿,一名小弟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我顺势捡起掉落在地的钢管横向一砸,另一名小流氓的腹部被击中,顿时捂着肚子躺倒地上。
此时大厅里只剩下我,电棍男还有最后一名小流氓还站着,那小流氓或许有些害怕,大骂了一声转头就跑,电棍男则是留着冷汗不停后退,顺便指责那逃跑的兄弟狼心狗肺,关键时刻竟然丢下他逃跑。
然而还没走出门,我已经抢先跑过去一个闪身站在他面前,电棍男和最后的小流氓表情呆滞,下一刻竟然直直的跪了下来,大喊着不要,我们是被冤枉的之类话。
我一阵无语,点了一支烟说,“都打到我家里来了,还说你们是冤枉的?”
小流氓哆哆嗦嗦不说话,电棍男道,“不是,不是,我们是被猪油蒙了心,这才想来找你的麻烦,大哥,你就绕了我们,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孩…”
“够了,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我拿过电棍男手里的电棍,关掉了电源,往旁边丢了过去,钢管砸在我身上影响不大,但如果被这玩意儿击中,再强大的抗击打能力都没用,照样电的你怀疑人生。
电棍男犹豫了一下,见我作势要打,连忙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