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放过,只是三番两次上杜家要见范安阳,都被人给回了,不过虽没见到人,但她每次从杜府回去,婆母和妯娌待她的态度就好一些,因此她便时常拿范安阳做借口,好回娘家透透气。
范夫人虽没再给范安菊送东西,但从未禁止她回娘家探视她姨娘,或不许她姨娘给她送东西,方姨娘在范家多年,自有其消息来源,早在丁三夫人算计范安阳为人作画时,她就得了消息,见丁三夫人从中得利,她也想分一杯羹,只是她一直进不了杜府的门。
范安岳笑了,“我那二姐总爱自作聪明,当初我娘为她择婿。她和她姨娘总觉得我娘是故意的,想要让她低嫁,结果好啦!嫁了个看似如意郎君的丈夫,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偏还不许人说,啧!要我说啊!谁有那精神搭理她。”
“自以为是的人大概都是如此,错的都是别人,他们自己没错!遇到了难处,就只会怪旁人不帮自己,却不曾去想要如何渡过难关。”杜云寻不想阿昭烦心。便让人把范安菊堵在府外。
王进苑当家之后。也不用他说,便很自觉的把范安菊继续拦在府外,她对范安菊没好感。
“对了,你三哥可有消息了?”
“你是说我三嫂的事?”杜云寻点头。范安岳让人把才整理成册的画本交给他。“他说全听我娘的。啧!那是他老婆耶!就这样甩给我娘管?”
杜云寻翻开画本,“难道他还能向你娘求情,饶了他老婆?”他慢条斯理的翻看着边道。
对给自己戴绿帽的妻子。范安松怕是比任何人都想要她的命吧?范安岳摇头,“我还是不懂,三哥待她不薄,她怎能这样对三哥?"
“会问这种话,表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杜云寻拍拍他的头道。
“呿!”伸手拍下杜云寻的手,“少来了,我就不信你懂。”
杜云寻咧开嘴笑,“云方呢?你不会又压柞他了吧?”
“各地拍卖楼春季的账本刚送到,账房里所有的人都忙着,对了,他跟你说万家本支的事没?”
杜云寻从画本里抬起头,“怎样?处理好了?”
“哪啊!前儿个,万家几位老爷们跑拍卖楼来了,摆弄舅老爷的派头,说要见他,要他帮忙介绍楼里的珍奇古玩。”
“然后?”
“掌柜和管事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句话就堵了他们的嘴,上次不是跟他舅舅们说他得赔偿楼里的损失吗?”
杜云寻在画本上做了记号,然后道,“又用这招?”
“嗐!招好用呗!掌柜的把欠的金额又加了几千上去,把那几位爷儿们吓得脸都白了,尤其管事们说,既然舅爷们有钱来买古玩,那手指头缝露一点儿,就能帮云方还上了,这般一挤兑,大有他们不掏出钱来不放他们走的架势,可把他们吓坏了。”
范安岳说着拍桌直笑,杜云方正好捧着账本过来,听到这里,忍不住走进来道,“别说,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他们能跑得那么快。”
他幼时曾和生母小万氏去万家本支做客,那时万家本支的舅爷们个个端着架子,后来找他要钱,也都是派头十足,一幅跟你调头寸是你的荣幸的样子。
可那日,他却看到他们跑得连鞋都掉了,就怕被拍卖楼的人强留下来,逼他们为杜云方还债。
“他们那天在大街上算计你,后来还有去拦你吗?”范安岳把杜云方手里的账本拿过来,好奇的问道。
“这你得问二哥了。”
杜云寻冷哼一声,“他们想要攀高枝嘛!我就帮他们寻了高枝。”
“二哥帮他们寻了哪家高枝?”杜云方和范安岳对看一眼后,按捺不住好奇的问。
“京里,除了皇子亲王还有什么高枝能攀?”杜云寻反问。
“怀王继妃已定,继妃进门前,怕是不会再收美人入府。”大杨氏已死,小杨氏居冷宫,富阳侯一家败落,再没人为怀王打算,怀王自己不得不长大学着人情应对。
最近怀王府遣送了一批美人,府里清净了许多。
与他一母同胞的平王和荣王都比他会过日子,怀王府的开销是他们的三倍,没了大杨氏和小杨氏及富阳侯的补贴,怀王方知日子难过。
“他们不可能攀上太子,你也不会让他们攀上兰妃的儿子们,所以,是宁王?”范安岳快速的排除后就得出人选了。
杜云寻笑而不答。
隔天,万家本支那几位爷们又出现在拍卖楼了,这回,他们不再找杜云方,也不像上回讨价还价,而是财大气粗的一掷千金,买下不少价值不菲的珍奇古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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