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万府大门口给万家闹了个大红脸,万家这是故意为之吗?
因为天灾加上安王逝,还有家里真的没什么余财,所以他们已经很久不曾这么吃喝了!今天因为皇帝回京,杜云方兄妹要从西山回来了,万三爷想到他娘好像找杜云蕾要什么门票的,虽然没拿到,但这表示,他们和杜家又牵上线了嘛!
于是乎你一言我一语的展望起美好未来,说到最后,便决定上如意楼来海吃一顿,至于费用?那就真不在他们操心的范围内。
只是吃吃喝喝后,万老爷父子喝多了,店家要他们付钱,就很自然的跟从前一样,让他们去找杜夫人收钱。
范安岳冷笑,上马往杜府去,与杜云寻一说,再打马回家。
杜云寻得了讯,吩咐大总管,“万家父子在外喝多了酒,没钱会帐,报了咱们家,以往也常如此。”
大总管苦笑,“是,夫人当家时,每个月总会发生个一两次,每次都是夫人付钱了事,夫人不管事之后,他们偶尔还会这么做,卑职请示过大老爷,大老爷让我入他私帐,后来那次在万府门前闹开后,他们还做过一次,那回大老爷让我替他们把钱付了,然后拿了对方给的欠条去见万夫人。”
“后来就没再这么做了?”
“是,直到今天。”杜大总管苦笑。
杜云寻点点头,“如意楼的人若来,你就告诉他们,咱们这里姓杜不姓万,万家人欠的钱,叫他们找万家人讨债去。”
杜大总管笑着应下。
交代完话,杜云寻便回内院去,范安阳已将府里的事了解了一番,看到他回来,忽然感到心跳加速,待走近,四目相对,小夫妻两一起红如朝霞,看得一旁侍候的人低头掩笑。
杜云寻是男子,到底大方些,大步走上前来,拥住她往内室走,砚香几个便悄悄退了出去,出得门来,还相顾窃笑,这两主子圆房那日前后都不曾这样羞赧呢!怎么今儿两人不过对看一眼,就一道儿脸红起来呢?
外间丫鬟们小心讨论着,不过一会儿就被贺璋家的给镇压。
里间,杜云寻说起万家父子的事,范安阳听到范安岳来说的,便问,“他怎么会遇上?”
杜云寻便说起范安岳被学伴算计的事,范安阳摇头,“看来要赶紧跟我娘提一句了。”
“岳母她们也是今天回京?”
“我娘和嫂子昨天就先回府了,我三嫂又有喜了,怕今天人多车也多,万一在路上有个闪失就不好,所以提前回府。”
杜云寻点点头,“小路也不小了,他的婚事,可有着落了?”
“怎么,有人问你这事?”范安阳帮他找衣服,侍候他换了件铁灰色道袍。
系好衣带,正要为他系上腰带,却被他拦了,“不必了,这样就好,我让大总管派人去衙门问了,看样子祖父他们可能不回府了,一会儿你让人去官署,给祖父和父亲送换洗的衣服及吃食。”杜云寻边说边低头凑到她耳边去。
“好。”范安阳觉得耳朵一热,整个人被拥入怀,大手在她胸前轻缓的揉着,“怎么都没长进啊!”
这个混蛋,嫌她胸小啊?转头张嘴想骂,却被人吻个正着,唇齿间那熟悉的气息让她软了气势,温热的大手顺着柔细腰肢往下滑,顺着那柔软的曲线来到腿间。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被压到了床上,正想说什么,就感到胸口一阵湿意,男人的头埋在她胸前啧啧有声的吮着那甜美的茱萸,范安阳抬手扯了他长发一记,男人的手却滑入那早己泛着湿意的幽谷,顺势探了进去。
墨香听到内室传来的声响,连忙将小丫鬟们散了,命人去备热水,心里却有些埋怨杜云寻,今日坐了一天车,二少奶奶不知缓过气来没,他就胡天胡地的闹腾,要是把二少奶奶累坏了,可怎么办!
贺璋家的走过来,看她阴着脸,一问才知她才恼什么,不免笑了起来。“傻妹子,二少爷等咱们姑娘长大可生生憋了几年啦!好不容易圆了房,他能不卯起来折腾,难道你宁愿他去折腾旁人,冷落姑娘?”
“那也得让姑娘缓一缓嘛!”
“行啦!与其如此,不如去给姑娘熬些补身的汤方来,嗯,我看二少爷也得补补,明日是不是又要请大夫过府给夫人请脉啊?你看要不要顺便请他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也请个脉?”
“二少奶奶会不会说我们瞎操心啊?”
贺璋家的挽着她走向耳房,打算去让人去厨房说一声,让人添个鸡汤。“没事!姑娘本就用着郎大夫的方子不是,这方子也用了好一阵子了,也该请他来给二少奶奶诊诊,看看是否要再换方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