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瑞雪几个指着懒洋洋趴在地板上朝她们甩甩尾巴的红红惊问。
那大夫点点头,他打量了下这间屋子,心道这些有钱人家是怎么惯孩子的?竟然把狐狸养在这么好的屋子里,看看这几个穿金戴银的小姑娘,还有屋里的陈设,这养狐狸当宠物的主子,大概是家里娇宠的小公子吧?
“它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啊?”瑞芳转头问照顾红红的竹香,竹香挠着头茫然不解,“不知道啊!不过这几日白白倒是勤快的很,本来它是最懒得动的。”
正说着,一抹白影倏地自门外闪进,无声的踩着轻灵的步伐来到红红跟前,不多时,院门处传来小丫鬟气恼叫嚷声。
“白白,你叨了什么来给红红?”竹香探头想看清楚,白白却低狺警告,那大夫见状忙退开来,贺璋家的让个小丫鬟领他去账房,“好啦!你们别都围在这儿,让它们小两口自个儿待着吧!”
见她发话了,瑞芳几个乖乖从命,一一走出厢房,不过还是好奇白白叨了什么来啊?
答案立刻揭晓,却是站在院门口两个气急败坏的小丫鬟说的,她们是在大厨房里当差的,奉命去外院送点心,天热,送的是冰凉凉的消暑饮,因听说外院来了客,大厨房的管事嬷嬷额外给了点冰,好给客人消暑用。
没想到半道上被劫,劫冰的是白白。
贺璋家的几个想笑又不好笑出来,只得安抚两个小丫鬟,回头肯定请姑娘整治劫冰小贼,又派了瑞雪陪她们回去交差,小丫鬟们捏着贺璋家的给的果子,破涕为笑跟着瑞雪走了。
竹香在窗口朝里瞧,红红正趴在地上舔着冰块,不禁笑出声来,“白白还真是的。竟然去弄冰块来给红红消暑?”
贺璋家的笑着拍她的肩头,“行啦!别瞧了。”
范安阳带着墨香回来,看到她们站在厢房窗外,便问:“怎么不进去。站在外头做什么?”
“姑娘,红红有喜了。”竹香转身甜笑道。
“哦!原来是有宝宝啦!怪不得懒得动,却吃得多,往年夏日它吃得都不多。”
竹香点头,把白白去抢冰块来给红红消暑的事,说给她听,范安阳听着有趣,让人取画板来,她要把这一幕画下来。
范总管虽没让范安阳见崔牧,却还是把他的帖子送进来。范安阳正在修图,看着那张拜帖好一会儿,才道:“让人跟二舅知会一声,虽然不知道这崔三郎君遇着什么事,不过既然找上门来。也不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墨香点头,拿着帖子去找范总管。
瑞雪拿着簪子将灯挑亮,悄声与范安阳说了崔牧来访的情况,范安阳沉吟半晌后,交代她去打听打听,崔家近来的情况如何,瑞雪应诺。范安阳继续修图,隔天一早,西侧门的小厮却匆匆送了封信进来。
“姑娘还没起呢!”竹香有些不悦的从看门婆子手里接过信,婆子陪着笑,“那小兔崽子说送信来的人很狼狈,像是有人在后头追着他。”
“那人呢?”
“在门上躲着!”婆子回道。竹香点点头拿着信去上房,范安阳已起身,正由墨香给她梳发,“姑娘,门上送了封信进来。”
“谁送来的?”范安阳边接过信边问。竹香站在镜奁旁,看着墨香为范安阳梳髻,边回答她的问题。
范安阳飞快把信看完,眉头轻皱,问:“送信的人还在府里?”
“那婆子说还在门上躲着。”
“让人去通知范总管,并使人去把那人带到前院的花厅去。”
竹香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
“回头再说,先帮我把头发弄好。”墨香闻言手脚麻利的帮她梳妆好,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后,便侍候她去前院。
进了花厅,就看到崔牧狼狈不堪坐在椅中喝茶,范总管见她进来,忙迎上去,小声道:“姑娘见谅,小的方才已经请崔小郎君先去梳洗更衣,可他说要先见您,把事情跟您说了,才好去洗漱。”
范安阳点头,走进花厅,崔牧见她进来,已放下茶碗起身相迎,看着对方一丝不苟的行礼如仪,丝毫不以已身狼狈为念,范安阳颇感佩服,“崔小郎君请坐。”
待崔牧坐下后,范安阳不跟他客套,直问来意,崔牧略感诧异,后来思及杜云寻与她已订下亲事,这是着急未婚夫呢!崔牧看着眼前的女孩,说不上来泛上心头的复杂情绪为何,只得强压下去。
“实不相瞒,我今日会来,实是受两位杜世兄所托。”虽是这么说,却不敢看范安阳的眼。
“他们出事了?”被范安阳盯着瞧,崔牧略狼狈的颌首,“崔家有人不肖,连累了两位世兄……”崔牧说到最后,已成气音,说不下去了啊!
范安阳颌首并未细问,让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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