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的这十几人,都已经被上身了,他们都不再是之前的那批同学。
二话不,我把手掌拍在离我最近的金鱼的头上,“我们是来是做这个!”
我带了一个刀片,我一直把它揣在身上,就是为了关键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现在,我把它仅仅握在手里,然后松开,抓在另外一只手里,手掌的血就那么流了出来,虽然不算很多,但是,对付一两个,足够了。
金鱼又一次发出了尖叫,这次的尖叫不像是之前的她的嗓音那么尖锐,反而是混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沙哑着,尖叫又似乎发不出声,听着却十分的难受,就像是有用指甲刮着黑板所带来的那种感觉。
就像吞了一个苍蝇,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然后我看到她的额头冒出来一股白烟,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就像是把一片肉刚刚放在烧烤架子上所发出来的声音,然后我感觉到身上一重,金鱼这时候晕倒在了我的怀里。
“你们几个,最好乖乖的从他们的身体里出来,不然,下场统统就是这样。”我一时间,看到了眼前的鬼魂,每个人身体里的那些不属于他们的那些魂魄。
我没有受伤的手触碰到了我放在口袋里那块玉佩,我知道,是这块玉佩让我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些。
刚才的那一只,原本的就还是个孩子,看上去不过14岁大,在我血液的腐蚀下,已经被烧灼的千疮百孔,整个鬼魂就像是一个人被泼上了浓硫酸的情状,我只要在再多把刀片按得深一,那些,这只鬼恐怕就只有灰飞烟灭一条路了。
终究不是被炼化的鬼,害了人威力也比不上的,比不上我的血液。
若是再过去,我看到眼前的这些鬼,恐怕还是会手软,因为,他们看上大多都那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就是和我一般的年纪,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恐怖觉得心寒,既然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怎么会就在死后迈上了害人的道路?
所有的人都那么年轻,除了,那个占据最开始那个男生,应该是班长的赵颉的那个身体里面的那一只,那明显和其他别的人很不一样,他原本的魂魄的脸部就是破破烂烂的,看着就和他开始用的那些身体一样,腐烂着的。
“你为什么要过来多管闲事?为什么?我在这里也不少时间了,你看我周围的伙伴也越来越多了,我拉了那么多人陪我,最后不都是和我一起了,你没事过来添什么乱?”赵颉走了过来,表情十分僵硬,但是话得很快。
我看着周围的这些少年,他们的脸上都泛着阴郁,就只有他,虽然脸部的样子已经是破烂的,但是仍然能够辨认得出表情,他居然是在微笑,嘴巴几乎咧开到了耳朵根部,就那样,看着觉得诡异的微笑着。
“你一个人的事情,为什么最后要牵扯到那么多的别人?你这样居心何在?”我明明不知道什么,我的问题也不指望他能够回答。只觉得这样一个从内心作恶的人的鬼让人觉得心寒。
“我?这间房子,只要是魂魄进去了都出不去,那我们能怎么办?我只能不断的找到伙伴,找到能够陪着我让我开心的人儿,现在我已经有那么多伙伴了,我不允许你把他们带走。”他依旧着,“赵颉”的脸上带着得意。
“我可以帮助你们投胎,我可以多念几遍大悲咒消除你们的罪恶,带你们投胎,只要你们能够就此停手。”
我透过这十几个人,看到了他们身后的那不到十个人的同学们,他们的还保持着我之前梦到的开心的样子,他们吃着喝着,但是就和那一次在鬼宅一样,他们所做的都是一样的侍事情,有个男生,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还在不断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那,你真的能够带我们出去吗?真的能够让我们投胎吗?”刚才被我从金鱼身体里打出来的那个魂魄,还是个少年,我听到他的声音很稚嫩,奶声奶气的,从那样一个面目可憎的身躯里哦不魂魄里出来的声音,我听着觉得很难受。
“当然。”我着,掏出口袋里的玉佩,碰了一下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拿出这个玉佩,只是觉得,这个玉佩应该能够起到什么帮助。
我不是郑世禹,我关于鬼魂的知识懂得并不算多,现在我身边有的,只有金恩胜郑世禹的分身符,还有的,就是这一块玉佩了。
郑世禹和我过,这块玉佩的能力不仅仅是能够让我见到鬼那么简单,而是阴气很重,是鬼魂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