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那股狠劲,让刀疤男子眉毛一扬。一抹欣赏一闪而过,随即道:“跟我走一趟吧。将军大人想见你。”
顾南笙动手打周幼铭、打其他兵痞,正是为了惊动余同勋,好搅乱最后对地窖这个院子的搜检,因此听了刀疤男子的话,一点也不害怕,撸撸袖子就当先向花厅而去!
走了几步,他像有感应似的,蓦然回首,目光准确的落在墙角处的阿离身上,怔了怔,随即冲阿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离也回给他一个甜美的笑脸。
顾南笙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像一只斗赢的公鸡一样,骄傲的被众人簇拥着离开。
阿离看着他身影远去,自己默默回身,路过那个有地窖的院子时,稍稍犹豫一下,撒出一些药粉:这些药粉能暂时掩盖住地窖里隐隐的血腥气,而且如果有紧急情况的话,阿离可以把血迹也暂时掩盖住。
再说顾南笙那边,等他来到前厅,果然就看到青州卫将军余同勋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一番,才向顾恒开口:“果然将门无虎子。”
顾恒欠了欠身:“在定陵的时候,雍亲王曾开玩笑,让他将来去天策卫历练几年,这傻孩子一直惦记着这句话,所以素日常常打熬筋骨。”
“雍亲王?”
余同勋目光一闪,神情有些不一样了:“当年攻打定陵,正是雍亲王坐镇,端的是勇猛如虎,听说顾都护正是败在雍亲王手下,这才率军归顺的吧?”
顾恒神色如旧:“雍亲王智勇无双,末将败的心服口服。”
余同勋又打量一番顾南笙,显然没想到他当年居然得到过雍亲王的青眼,口气不由也缓和了几分:“你为何打伤幼铭和我手下士卒?”
顾南笙撇撇嘴:“周幼铭是他自己撞的!至于那几只三脚猫,学艺不精,怪得了谁?”
刀疤男子已经凑到余同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余同勋看向顾南笙的神情又稍稍有些变化:“你刚才说,谁敢惹你,你就咬回来,让他下回再也不敢招惹你?”
顾南笙还是一脸的坦坦荡荡:“我爹从小就教我,大丈夫恩怨分明!”
余同勋的脸色变了变,又看看被人搀扶着、血流满面的周幼铭,显然在心里盘算,是继续帮文弱的周幼铭,还是给顾家留几分余地。
顾二爷见状,手一挥,一个管家立刻躬身送上一个托盘,顾二爷接了托盘,含笑送到余同勋旁边的小几上:“将军大人来的突然,末将等没来得及前去恭迎,这儿一点心意,请将军大人笑纳,赏给兄弟们洗尘吧。”
顾恒也沉声开口:“这些受伤的兄弟,汤药银子自然也应该我们来出,顾福,你再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
余同勋神情淡淡的瞄一眼面前的托盘,瞳孔猛地收了一收:那托盘里,赫然是一张一万两白银的龙头银票,此外边上还放着两张叁千两银票,显然既准备了孝敬他的,也准备好了让他打点手下人的。
余同勋呵呵一笑:“顺义军还真是家大业大,看来过几日兵部文书下来,遣散将士的话,不需要本将军给你们拨遣散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