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死!”陈游疾忽然睁眼,猛然坐起。他望向四周,火光已经消失,街道也不再面前,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陈游疾靠在床上,口中喃喃自语:“我是陈游疾,我是个绘画天才,不能被无故杀死,我要活下去。我要忍受不能忍受的痛苦,我不在乎凌辱,就当是对我的最大考验,我一定要活下去,创造出最好的作品。”
天空逐渐变白,半边红日挂上天空,陈游疾觉得有点燥热,放下了原本紧紧抱住胸口的双臂。此时,他手腕上的控制器信号灯不停发出绿色信号。陈游疾顺势看了一眼立体投影通讯器,他的父亲陈信文的头像持续闪烁着。陈游疾关闭了本方的视觉模拟开关,抹去了脸上的血迹,整理了头发,将通讯器调整到“语音模式”,之后按下接通按钮。
“游疾,你那边怎么没图像,按照道理你也应该到家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你在哪儿?”画面里,陈信文的眉毛紧缩,面容充满了关切,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哦,别担心,爸爸。我被几个朋友拉住庆祝,没有立即赶回来,要后天才能到家。我的通讯器可能坏了,最近一直都无法显示图像。你放心吧,我没事的。”陈游疾一边回答着,一边伸出手来按住颈部,努力压低声音:“我们几个朋友喝了酒,我的嗓子有点哑,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很快回来。”。
关闭通讯器后,陈游疾扫视四周,他的全身缠满绷带,双腿装有夹板,他凝视着病床旁边的一根装着深绿色液体的小药瓶,上面写着“狸窝”两个字。陈游疾拿过药瓶,仔细的阅读上的药品说明。
此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圆脸医生走了进来,他翻开陈游疾的眼睑,左右查看,口中说道:“伤势问题不大,但还需要休养。我听说你急着要在两天内出院?没什么急事的话还是等痊愈再说,强行控制伤势对你的身体不好。尤其是这种药,对每个人的作用都不同,我不敢保证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
陈游疾深深呼出一口气,转头对身边的医生说道:“医生,你就放心注射狸窝腺体激素吧,我已经了解它的副作用并将自行承担后果。请帮帮忙,我要在后天出院,我需要这种能够快速治愈伤口的激素。”说完,他一只手拿起小药瓶,拇指和食指用力,将瓶口的玻璃口推断,将其递给医生。
两个小时后,陈游疾睁开双眼。他坐了起来,挥动双手,挪动双腿,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陈游疾不停的做出伸腰、踢腿、挥拳、拉伸等各种动作,每个动作都流畅无比,毫无一点伤后的疲态,反而一身轻松,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跳下床,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发现后脑一片光滑,伤口已经愈合。他望着自己的腿部,昨晚因为磨损而造成的皮开肉绽,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曾经有点骨折错位的左手小拇指,已经完全就位,毫无疼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明明受了伤的,还挺重的,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陈游疾望着的双手,觉得非常奇怪。他伸出右手,抓住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准备喝口水。此时,他忽然间“啊”的一声,痛叫了出来,他的杯子也被抓成了碎片,散落地上。
陈游疾嘴角收缩,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举起自己的右手,发现右手手心被一个玻璃片深深扎入,血流不止。他惨叫着,伸出左手,闭上眼睛,忍痛拔出玻璃片,将其扔进垃圾桶里。
此时,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陈游疾发现自己的手心有种酥痒的感觉,夹杂着一种电击一样的麻麻的跳动。他立即睁开眼,凝视着掌心。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惊奇的发现,那个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缩小。伤口边缘的红色逐渐消退,直至变成皮肤色。大约十秒钟后,整个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不再流血,也没有留下任何伤疤,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陈游疾弯腰,小心的将玻璃碎片捡起,扔进垃圾桶内。他忽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起那些不良少年对他的欺凌,想起自己被拖行的屈辱。陈游疾感觉到心中火起,满腔愤怒无法发泄,“啊”的一声,一拳击出,打中了病房的墙壁,打得墙壁震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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