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道“闲散玉王,最擅长的玩意乐趣就好,无需再施展武艺。”
炘炎眉眼一亮,头,招手二,窃语一会,二头便离去。自己则闲适的拿起酒杯,合起来,心里却有着深深的盘算。
沧月看着炘炎胸有成竹的样子,眉头皱紧,看向苏洛冉有些受伤的眼神,让苏洛冉看看错开眼,不敢再跟沧月对视。炘烙看三人的波涛汹涌,摇摇头夹菜给依兰,嘱咐依兰快吃,苏轼也觉察到炘烙和沧月的角逐,低下头尽量让自己不存在。
过了一会,二带来很多蜡烛,在地上排成十排,每排10个蜡烛上。又拉来一个大的幕布,幕布对面有一个案桌,案桌上有笔墨纸砚。炘炎看一切准备就绪,便起身对着苏洛冉笑道“为夫不才,闲适最喜好饮酒作画,如今为夫就给娘子画蔷薇花开满庭芳的意境。”罢,走到案桌旁,用红色绸布裹住毛笔投掷到幕布上,靠着对绸布的控制,在幕布上画着蔷薇的枝叶,画着花园一隅,只是画上不见蔷薇花瓣。只见炘炎甩着红绸如同七节棍一般,有张有驰的在幕布上画着。待枝叶画好,回身对着苏洛冉,一笑倾城,惊得苏洛冉脸颊微红,美得苏轼屏住了呼吸,看得依兰如痴如醉,赏得炘烙暗暗叫好,醋得沧月在八仙桌下攥紧拳头,呼吸微微急促。
炘炎妖媚的笑道“娘子,你乃是四月初二出生,午时骄阳艳艳,蔷薇花开正茂,你出生的那时景色,为夫展现给你看,那红艳娇羞的蔷薇,那惑人心魄的蔷薇。”罢,嘴角邪笑绽放,抽出身畔悬挂的佩剑,接下毛笔,缠上佩剑剑柄。一个错身,快如闪电将正在融化的珠泪沾在剑身上;一个用力,拿捏极准的将珠泪甩在幕布上,一朵朵绽放的红艳蔷薇跃然而出。虽然红烛蔷薇不如真实蔷薇那么美丽,可是依旧惊艳了在座的众人。似乎炘炎还嫌不够,解下红绸,提剑飞入红烛中,腰身一软,开始舞动着绚丽璀璨的剑舞,剑花纷飞,红烛接连熄灭、移位、错位、换位、变位。飞扬的情丝,倾国倾城的阴柔相貌,曼陀罗般耀眼的红色长袍拖曳飘飞,不似人间,恰如天神。一曲剑舞结束,众人定睛一看,红烛已变,红烛化字,字中含情,情如蜜浓郁不散,令人不胜须臾。那已变的红烛演化的字便是“爱妻苏洛冉”那幕布上蔷薇盛开,但是细看,便看到红色蔷薇也连成字,那字却是“炎”。
炘炎收回剑,走到案桌旁,微微沾墨,走到幕布旁,用篆写了如此一段诗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写好,手中笔轻率一扔,眼中似有化不开的浓情,嘴上嚅喏的着“娘子,你看如何?”
沧月闭上眼,惹着心痛听着苏洛冉的话,哪怕泣血也要知道,他沧月不是懦夫,不过自己不得不承认炘炎该死的真会讨女人欢心,让他该死陷入如今的两难境地,看样子华宴结束,他必须提早要纳洛儿进宫,尽早赶走炘炎才好。
苏洛冉扑哧一笑,对着炘炎道“这首无题,乃李商隐的诗词。描写的是闺怨,莫不成你闺怨了?”
“娘子,为夫就是闺怨。”炘炎头承认。缓缓踱步到苏洛冉跟前,低头嚅喏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美人兮,思之如狂。”
“九弟,众人都在。”炘烙咳了下,提醒九弟守礼看场合,也身为如今九弟生冷不禁,脸皮厚黑而感到脸红。
“沧浪国主,你的乐子又是何?”炘炎看了看沧月挑衅道。
“孤不似玉王喜动,孤喜静。”沧月立刻睁眼看向苏洛冉,却与炘炎听“孤与洛儿都喜欢美酒,更爱鸡尾酒。不如孤给你们这些古人看一眼我们那个年代的鸡尾酒做法。”罢,整了整衣冠,吩咐二去搬来一些酒,又让二收拾好案桌,待一切准备好,撩起长袍端坐在案桌旁。缓缓道“孤与洛儿那个时空有一种酒,名叫鸡尾酒。鸡尾酒是一种量少而冰镇的酒。它可用柠檬片,水果或薄荷叶作为装饰物”
只见沧月便儒雅的边边拿出随身携带的摇酒壶,按照心中的计量,以杨梅酒为底酒,佐以其他清香果酒倒入摇酒壶中。随即站起来,耍着摇酒壶杂技,引得依兰啧啧称赞,苏轼刮目相看,炘烙咂舌不已。不同于炘炎的张狂与热烈,沧月用着儒雅和敏捷耍着属于他自己的帅气。
摇酒壶一会在身前,一会在身后,一会飞在天,一会似落地,所有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了摇酒的沧月手上,随着摇酒壶起起落落。鸡尾酒做好,沧月倒入夜光杯中,心灵手巧的拿着薄荷叶装饰着鸡尾酒。端着两杯鸡尾酒分别交予苏洛冉和依兰,君子风度的道“请尝下孤的手艺。”罢,便绅士风度的坐回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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