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人肯定不会是那个老鬼,只不过在他的身上,那个老鬼的气息非常的浓郁,我都不用往前面去看,就现在我就敢说,眼前的这人一定跟那个老鬼天天在一起!搞不好就是他拿走了那个我没见到的坛子。
所以在这人进来的时候,我可不确定那个老鬼会不会把我的长相给这个人说了,我还是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吧。不过这地方就是一个墓园,哪还有什么地方躲着的。我转了两圈之后,干脆就找了一块墓碑躲在了后面。
反正现在黑灯瞎火的,墓地里面没有什么灯,只要我不乱动的话,估计他也看不到我。我就这么躲在墓碑的后面,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人。我其实猜测他应该就是那个姓王的,所以我故意找了一个离前面那块墓不远的一个位置藏了起来。
在我这个角度只要伸出头去,就能够清晰的看到前面的那个墓碑。这个人的手里面提着一个东西,像是一个盒子,因为天黑再加上距离远的原因,我也有点没看清楚。这个人站在墓碑的面前,把手里面的盒子放到了地上,随后蹲了下来。
看来应该差不了了,这个男的应该跟里面躺着的那个有点关系,就算不是姓王的那个大老板也应该跟他认识。况且我基本上也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姓王的大老板了。因为要不是直系的亲属的话,谁没事大晚上的跑到墓地这里来啊!
趁着这么一点时间,我也把自己脑子里面的思绪整理了一下,如果我要是猜的没什么错的话,我眼前的这个人请张牧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事,既然他认识那个百年老鬼,而这个老鬼又他娘的跟我和张牧基本上算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说这人找张牧过来能安什么好心嘛?
我想了一下,之后很快的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张黄纸,将黄纸裁成一个正方形之后,看了看自己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食指,实在是没敢再下口,只好伸出中指来咬了一口,随后用带着的这点血在黄纸上面快速的画了一个图案。
然后将黄纸折成了一个纸鹤,我又轻轻的在纸鹤的眼睛位置点了一点的血液,纸鹤的眼睛好像亮了一下,但是却又很快的暗淡下来。
说真的在我所学的法术里面,纸鹤这个东西真的应该属于非常常见的一种东西了。许许多多的术法当中媒介大多都会选用纸鹤。叠成别的东西也不是不行,就是不太方便。我要是叠成一个蛤蟆,完事之后让蛤蟆在街上乱跑乱蹦跶,万一要是被人一脚踩了,这不就什么都完了。
我对着地上的纸鹤虚空画了一点什么东西,纸鹤晃晃悠悠的开始从地上飞了起来。围着我转了几圈之后,我一伸手,纸鹤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飞向了那个正在墓碑前蹲着的人。
纸鹤并没有落下去,就这么悬停在那人的头顶上面。一般情况下,谁也不会没事的时候抬起头来往天上看看吧,只要是个正常人一般都不会这么做,所以纸鹤在头顶上面要比在背后安全的多。
要是单纯的只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弄这么一个纸鹤压根就没什么用,因为纸鹤能够跟的上这个人,可我又不是纸鹤,我不知道这个人的位置啊,要是时刻让纸鹤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的话,那我还用什么法术啊,直接自己上去盯梢就完了。
所以嘛,这个专门用来跟踪人的法术里面还有着着相应的配套方法。这个办法其实和画地图差不了太多,不同的就在于绘画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人头顶上面的纸鹤罢了。纸鹤在人动起来之后,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运动的轨迹传回来,而我要做的就是将纸鹤传回来的信息记录下来。
这个东西本来是应该用罗盘和专门的沙盒来做的。这些东西我都有可是没带在身边,于是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怎么凑合怎么来呗。我从地上捡了一个很短小的树枝,墓园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土有的是。
我又掏出一张黄纸,趁着自己手上面的血液还没有凝固的时候,在黄纸上面画了起来,这个符咒要比前面的那个简单很多,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更加不叫什么难事了,十几秒之后,我将画好的符咒缠在树枝上面。
又往地面上面甩了两血液,跟我前面点在纸鹤眼睛上面的一样多。树枝被我放在地上面,就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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