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房间里怎么回事?苏子去哪里了?”
洛克适时到每个包房走动一下,看看是不是时候该进行下一环节行程,谁想这一推开苏子的包房,就看见袁希瑞喧宾夺主地和两位宾客寻欢作乐,苏子的身影竟然根本不在此。
看到这里,洛克不是火上心来,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若不是袁希瑞排挤走了苏子,就是苏子闹情绪自己离开了去?
可是这样分配不对,明明自己是把袁希瑞分到了京佑的房间里,怎么成了现在的局面?
这还用想,八成又是京佑这家伙从中作梗,私底下谁不知道京佑就是这个店的二老板,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关系,当然会让其他人有所忌惮,这样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地欺负人行动,到什么时候才是休止?
“苏子因为不胜酒力,去卫生间进行善后行动了——”袁希瑞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从容应答洛克的疑问。
洛克一脸审视地上下打量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忍不住地气意,脱口而出——
“我不是安排你和京佑一个房间吗?谁叫你私自换了房间?”
袁希瑞对于洛克的质疑早有准备,只见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答如流,借口合情合理,倒让洛克完全没有了立场。
“京佑考虑苏子刚刚升任花魁之位,肯定有经验不足的地方,为了权衡利弊,就把我这个有着多年丰富经验的首位花旦调了过来,也是为了协助苏子进行工作而已——”
这个理由倒还真让人挑不出来任何理,看着袁希瑞胜券在握地轻笑,洛克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到底这里是谁当家作主?怎么都感觉手中的权利让别人架空一般,偏偏和自己唱对头戏的那个人,自己也不想得罪招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眼望去?
“好吧!既然你有这个心那就最好,但是我要提醒的是,这里苏子才是正位,希瑞你只是来做协助工作的——”
话是怎么个说法,作为老板自己的能力也就这么大的权限,苏子能不能走下去,还得靠你自己啊……
袁希瑞脸上划过一丝不屑笑容,几分不满写在了脸上,嘴巴里却吐出另外一番言语,“这个我明白,我的本分工作,我会好好做下去,店长你就不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心了,店长你的工作则是顾全大局!”
这一声逐客令下得不动声响,却让人听得十分刺耳,自己即便够得着领域,也得找个合情合理的原由把此人给办了,现在人家无端端的好好工作,自己还真没有办法责令此人。
正在这时,苏子埋着头,晃晃悠悠从远方地卫生间走来——
洛克见状,也懒得和袁希瑞理论下去,赶忙一个上前,扶手上去,关切地询问情况。
“你没有事情吗?”
苏子继续低头不语,这一个举动让洛克始料未及——
苏子竟然毫无预警地甩开了洛克关切地手臂,默默然却步履坚定地向包房方向走去。
洛克愣住了,这样一反常态地苏子,不搭理自己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的好意拒之千里之外,这也太古怪了吧?
洛克回过神来,一个回眸望去,苏子的背影不知为何,身后仿佛缠绕着丝丝绕绕的黑色气息,那样不祥的气场不时向外散发开来,这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趟卫生间,就把他变成六亲不认的样子?
也对,这家伙恼自己也不是没有道理,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明明知道自己和袁希瑞之间存在竞争关系,还偏偏把那俩人放在一起,不就是等于说是为了恶整自己吗?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的初衷不是?谁想京佑会在中间耍花腔,玩这一出调虎离山计,现在可好自己算是百口莫辩自己的委屈了——
洛克实在担心苏子的举动回到包房里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于是洛克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可言,两步紧跟,趴在苏子的客房里一观究竟——
苏子回到包房里,依然默不作声地低头不语,而此时的袁希瑞只以为自己已经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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