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为了一个密闭空间,魂灵们出不去了!
屋内的阴气受到两张符纸制约,开始消退,互听隔壁有人惨叫,“啊!鬼!”
本屋的人听了,大家纷纷脸色一白,陈菲茹忙道:“大家不要惊慌,符纸贴上的地方,魂灵们是不会作怪的!”
但是话刚说完,就有人拧房门把手,“门怎么被锁了呀!”外门有人敲门,听口气象是店里的服务员,陈菲茹心提到嗓子眼,千万不能让外面的人把门打开,不然就浪费了这张符纸了!
世事往往与人作对,怕什么来什么,只听钥匙一响,还来不及作出反映,门就被打开,有位服务员打扮的姑娘推开了门,刹那间,所有的阴气集聚起来都冲向了她,只听她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口鼻都渗出血来,双目圆睁,就这么咽了气!
阴货们则从大门闯了出去,不见影子。
屋内的人早已经吓傻,都象木头人似的就这么坐在房中,眼睁睁看着那姑娘的遗体,心中惊惧得要死,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转不开目光,象是被吸牢了似的。
“菲,菲茹,我还活着吗?”单飞颤声问道,陈菲茹终于将目光转向她,见她抱着头,拼命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没事,不用害怕!”陈菲茹轻轻抚着她的背,眼睛却看向屋内其他人说道:“大家千万不要走出这间屋!”其实她也怕,虽然说见鬼是常事,但象这种目的明确要夺人性命的魂灵,却并不常见。
弗朗茨明白,这里的鬼戏,真的招了很多鬼过来,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失了!
胡大师的女人在这里,他不可能不管她,而这个叫陈菲茹的姑娘虽然年轻,却行事沉稳,见她一副平淡的样子,就算是那个服务员死在这里,弗朗茨总以为他们这群人是无碍的,却不知道陈菲茹是因为跟胡瑜在一起太久了,被同化了!
林东宇看到了陈菲茹手中的那个黄玉葫芦,他觉得很眼熟,司徒先生曾跟他提过这个黄玉葫芦,但他怎么也想不起那个黄玉葫芦的关键内容,闭上眼苦苦冥思,没多久,这十分辛苦,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林二也在座,“小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对于侄子这样的情况,林二骇然,他觉得刚才屋内气氛突然一变,作为常听鬼戏的林二来说,这个应该就是招来了真鬼,屋里才盈满了“阴气”,那个女服务只是推门进来就死了,而在座的却平安无事,但为什么自己的侄子会变成这样?
“啊!花姆妈!阿朗哥!你们咋在这儿?哇!这个女人,她她她……”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陈菲茹得有点耳熟,不禁转过头,“花明松,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朗有点意外。
花明松一边惊瑟地退后,一面道:“我也是来看鬼戏,但是,今晚不太对劲,女吊没唱完,男吊已经引出来了,那边的百诚香灭了!你们还不赶快逃!这次要遭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