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惊愕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昨晚小宇那样的举动,确实让胡瑜觉得很吃惊。
胡瑞皱眉说道:“突然昏倒,但体温又是正常,也没有恶心反胃什么的。”
“昏倒?”胡瑜更加吃惊,眉头都挑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要不你去看看?”胡瑞指着东屋说道:“我把他放在侧屋的凉榻上了。”
胡瑜三部并两步走进屋内,凉榻上躺着的少年正是小宇,双目紧闭,昏昏沉沉,一动不动,仔细查看他印堂,有一股青黑之气,“奇怪,他身上怎么会沾染死气的呢?”
这里虽然是有异相,但并非恶灵或怨灵,这青黑之气又是由何而来,想到头晚上林东宇的异常举动,胡瑜直接就联想到了农家乐那个废旧木屋,真的是陈赛阴魂不散,有意或无意伤人吗?
一直就有这样的怀疑,胡瑜没有犹豫地取出一张镇邪符贴上小宇印堂,这符纸一贴上去,小宇的手脚就开始不停抽搐,浑身都在打颤,略带少年稚气的脸变得阴沉而狰狞:“为什么要缚住我!”这完全不是小宇的声音,嘶哑而沉闷,就象被关在桶内发出的声音那样。
胡瑞向后退了一步,拦住了正要进门的陈菲茹和花朗,“都别进来,这里凶险!”
陈菲茹看到胡瑜两手都拿着符纸,便知道这个阴灵,很可能是较难对付的阴货,扶着花朗往阳光下走去,胡瑜对她说过,一旦碰到这种事情,只要站在阳光下,任何阴灵都无可奈何她。
花朗和陈菲茹都站到了太阳之下,胡瑜连续三道符纸,只听到哇一声怒吼,林东宇陷入昏迷,那符纸上的元气被冲破,“糟了,被它逃掉!看来我们有麻烦了!”胡瑜眉头紧锁,暗暗责怪自己太轻敌。
其实能瞒过他的眼,进到这栋鬼屋,跟来的阴魂当然是修为不低的,只是,仅三十年的功夫,能让它这么强吗?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奇遇,让这怨灵一下子收得了几百年的功力,连对抗他的镇邪符都毫无惧色呢?
陈菲茹感觉到一股凉意从房内冲了出来,很快消失。
又看到胡瑜站在屋内望着屋檐下的阴影,心中疑惑,她的胡瑜哥哥从来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胡瑜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乱子?”
胡瑜的眼睛划过一抹异色,低下头说道:“逃了!”
“逃了!那我们岂不是麻烦了?”陈菲茹吃了一惊,“能在胡瑜哥哥手中逃掉的魂灵,恐怕是第一个吧!”
胡瑜迅速瞟了陈菲茹一眼,略带了些不自然说道:“怪我自己太轻敌了!以为十拿九稳,结果……”说到这里,胡瑜轻叹了一下,闷闷地坐到凉榻旁边,轻轻抚摸着小宇的头发。
陈菲茹见状,劝道:“这也是你没想到的嘛,谁知道一个阴货这么狡猾,连你都骗过了呢?”
花朗慢慢地走进来,在胡瑜旁边坐下缓声说道:“我怀疑是我们前两天住的那个农家乐,废屋子里应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小宇不是说他看到了什么影子吗?连熊孩子都要拉你去那里,可见那里头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