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1000万的损失,史蒂夫的离去以及即将到手的夏连生的2000万又飞走的屈辱,所有的一切都归罪到商深身上,再加上以前在商深身上吃过的亏,新仇旧恨就一起爆发了。
“弄死商深算了,省得他总是碍事。”黄汉坚持要对商深痛下杀手,如此,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麻烦。
“我也赞成弄死商深。”宁二附和黄汉。
“杀人犯法,事情真要闹大了,总要有人偿命。”朱石怕了,他再清楚不过圈内的规矩是,一旦东窗事发,最后顶罪的肯定会是他和、黄汉、宁二三人其中之一,而不会是黄广宽,尽管黄广宽是主谋。
“你是怕到时候会让你当替罪羊吧?”黄广宽一阵狞笑,用力一拍朱石的肩膀,“如果真要你去顶罪,你会不会冲上去?”
“我……”朱石汗都流了下来,“我不太会演戏,一进去就会说实话。”
“草包。”宁二白了朱石一眼,“真要到了需要有人顶罪的时候,我上。”
黄广宽拍了拍宁二的肩膀,他最喜欢如宁二一样既少一根筋又忠心的手下:“不会让你顶罪,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到时自会有人进去。”
黄汉是三人之中最机灵的一个,瞬间想到了什么:“叶十三还是毕京?”
黄广宽哈哈一笑:“不管是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反正他们注定要倒霉了。”
黄广宽在背后是怎样运作,又是怎么指使凶手对商深行凶,商深自然不会知道细节,但他很清楚最终导致黄广宽对他痛下杀手的根本原因还是夏连生。
虽然他和夏连生才见了一面,但夏连生作为国企的负责人,如果他被黄广宽所骗,损失是的国家的利益,商深就向夏连生说明了黄广宽的为人和劣迹。
夏连生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真被黄广宽骗了,固然损失的不是他的钱,但也是他的过错,他会背一个大大的污点,从此升迁无望。想通此节后,他顿时汗流浃背,对商深感激涕零。
不管是出于义愤还是正义,商深不能眼睁睁看着夏连生跳进黄广宽的大坑,尽管他也知道,他出卖了黄广宽导致黄广宽损失了2000万,黄广宽肯定会报复他。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黄广宽会丧心病狂到要他的命的地步。
听了商深所说的事情背后的事情,文盛西摇了摇头:“不管怎样,我支持你。换了是我,我也会对夏连生说出真相。”
“真不用我们陪你?”历队也很担心商深的安全,“得想个办法让黄广宽暴露,把他抓住才算安全。”
“恐怕黄广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奸诈。”商深笑了笑,回头看了崔涵薇几人一眼,“不用麻烦你们了,黄广宽又不是香港黑社会,可以调动上百人来杀我。再说在北京,首都之地,人民****的管理之下,黄广宽一个小小的商人,敢再放肆的话,他是自取灭亡。”
“好吧。”文盛西和历队见商深坚持,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商深开车,带崔涵薇、蓝袜和徐一莫回家。
“晚上我们要全部留下来陪你。”一进门,徐一莫就反锁了房门,“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话听上去很有歧义,商深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三个美女和我共居一室,太危险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气死我算了。”崔涵薇眼睛通红,已经哭过一次她眼圈又红了,“商深,万一你有个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我能有什么意外?我不是活得好好的,算命的说过,我不但长命百岁,而且还能娶三个媳妇。现在我离一百岁还远,一个媳妇也没有娶,所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商深哈哈一笑。
“讨厌!”崔涵薇破涕为笑,一推商深,“还娶三个媳妇,重婚罪会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重婚罪是属于民不告官不究的民事犯罪……”商深笑眯眯地问徐一莫,“一莫,你会告我吗?”
徐一莫摇了摇头:“才不会,我宁肯自己吃亏,也不会告商哥哥。”
“你呢蓝袜?”商深又问蓝袜。
蓝袜吃吃地笑了笑:“你是为我挖坑,我才不上当。”
“那就是要告我了?”
“好吧,不告你。”
商深哈哈一笑:“看到没有,涵薇,三个媳妇的其中两个已经明确不会告我了,就剩你一个了,难道你非要告我?”
徐一莫才醒过味儿来,一拳打在商深的后背上:“去你的,商哥哥,我才不要当你的媳妇,而且还是二媳妇。我要当就一定当大房!”
蓝袜大汗:“你当大房,是会允许他有二房三房了?”
“可以呀,没问题。”徐一莫十分大度地一挥手,似乎很有魄力一般,“前提是我不知道他有二房三房,如果知道的话,我会放火烧了他的房子,让他没房。”
商深吓了一跳,忙进了卫生间,关紧了门:“现在是洗澡时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话才一说完,就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崔涵薇的声音响起:“你要洗澡呀?需要服务吗?大房二房三房已经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服侍老爷。”
商深哪里还敢应战,忙说:“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就不睡,我还要喝茶聊天呢。”徐一莫开心地笑了,“商老爷,有什么需要就吱一声,我们随时候着。”
商深无语了,洗了一会儿澡,听到外面安静了下来,以为几人困意上来,都睡了,就悄悄推开了门。果然,客厅中黑了灯,不见一个人影。
他长舒了一口气,既然三位美女都睡了,他也就没有太过注意自身形象,抱着衣服只穿了一个内裤就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了安全起见,也没开灯,直接扑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也是累了,爬山就够累人了,还出了差点被人砍了一刀的意外,现在的商深心力交瘁,就想睡觉。
不料躺下之后才发觉哪里不对,床上似乎还有别人,难道是……商深一下惊醒了,心中一阵骇然,不会是黄广宽的毒手伸到了家中,在床上为他设置了陷阱吧?
大惊之下,他伸手一摸,果然身边的被子下面有一个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用力抱住对方,反正隔着被子也不怕对方手中有刀,然后用力翻滚……
扑通一声,商深抱着对方从床上滚落到了床下,他一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双腿交错,锁住了对方,然后掀开了被子,高高举起了右手,准备一拳打对方一个乌眼青。
被子里面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笑脸,眼睛弯弯如一泓秋水,嘴角上翘,露出了俏皮而可爱的笑容,她还故意眨了眨眼睛,又吐了吐舌头:“商哥哥,我主动送上门了,你收还是不收?”
“我……”商深无语了,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徐一莫,他放下了拳头,“瞎胡闹,再晚一步,我一拳就打你一个满脸开花了。”
“你才不舍得打我。”徐一莫努力挣扎了几下,奈何被商深紧紧压在身下,又包裹在被子之中,无法动弹,“快放开我,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