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支书,听着怪外道的,得喊周叔叔!”魏红玉嗔道。
“妈……”梁娟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要不喊直接喊我名字吧?”周诚提议,一个妙龄少女喊他叔叔,说实话,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怎么行!”魏红玉摇头。
梁学涛乜了梁娟一眼,“就喊周支书。”扭头见魏红玉神色有些不虞,连忙岔开了话题,问起周诚盖房的事。
提起这件事,周诚顿时一脸愁容,“师傅说了,得等到雪彻底化了才能开工,如今这才盖了一半,就是全部盖好还得晾上那么一阵,这种天气,没四五个月别想往里住人。”
魏红玉笑了笑:“哪会一直这个天气。放心吧,等开春天气暖和了,晒上个把礼拜房子肯定干透了。”
“嗯!”周诚点头。
吃完饭,收拾了桌面,梁娟铺了张干净桌布上去,拿出一个匣子,往桌上一倒。顿时一阵哗啦啦作响,她敲了敲桌子,开始吆喝起来:“打麻将啦,一缺三!”
一旁的梁豆立刻捂着嘴笑道:“大姐,你又想输牛肉干了?”
“乌鸦嘴!”梁娟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手把梁豆喊到跟前,附耳说了几句,梁豆先是摇头,也不知道她又说了什么,梁豆突然双眸一亮,迟疑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魏红玉从灶房回来,恰好撞到这一幕,笑着问:“鬼机灵,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梁娟和梁豆对视了一眼,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梁学涛和周诚抽完烟,从外面走了进来。
梁学涛刚想坐下,梁娟立刻嚷了起来:“不行,不行,你不能坐妈上家。”
她这么说是因为之前打了几次牌,梁学涛回回都不停的给魏红玉喂牌,偏偏魏红玉又因小农思想作祟,从来不做大牌,只求能胡就行。
这么一来,牌桌上只有魏红玉不停的在说“糊了”两个字。
经历了两三次,梁娟再笨,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梁学涛换了个位置,打了一圈牌之后,他突然扭头瞥了身后的梁豆一眼:“豆豆,你不回房睡觉吗?”
梁豆瞥了梁娟一眼,果断摇头:“我…不困。”
梁学涛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回过头,突然一把把牌阖上了。
“咦,爸你这是干嘛呢?”梁娟眨了眨眼。
梁学涛没理她,摸了一张牌之后,随手在阖下的牌中翻出一张,打了出去:“九筒。”
“碰!”梁娟把梁学涛打出的九筒拿回来放好,又问:“爸,你不看牌,能记住吗?”
周诚坐梁学涛对家,梁豆刚才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听梁娟一再追问,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咋啦?”魏红玉问他。
周诚笑着摇头:“没什么,牌太好了。”
摸了几轮牌之后,梁学涛用事实作出了回答,答案:当然是能记住的,要不然我怎么能胡牌!
梁学涛收好战利品——小袋牛肉干若干包,然后冲梁娟挑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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