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学涛自重生后就期待不已的某项运动,其过程行进的极为不顺畅,并且最终是草草收场。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他自己。
谁让他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前戏做得不足,魏红玉略微有些湿润他就莽撞的一头送了进去。
结果导致两个人都有些不适。
一个是疼的,另一个是被夹疼的。
梁学涛这时候总算想起来补救,揉捏亲吻了好一番。
好不容易能整根没入
结果耸动了不到百下,完了,结束了!
梁学涛抽出身时根本不敢和身下的魏红玉对视。
太丢脸了!
枉他平时总号称自己“能长久作战”。
简直是奇耻大辱!
梁学涛躺在床上略做休整,正待一雪前耻,突然发现魏红玉背着他居然在无声的啜泣。
他心中顿时一紧,什么欲望都没了。
一把把她扳过来,搂着她问道:“咋了,不高兴了?”
魏红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委屈,说不出的憋屈。
梁学涛又问了几句,见她执意不说,也不再追问下去,转而提起家中的四只小狗。
四只小狗已养了月余。
个头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倍。
梁豆还替它们各自取了名字。
按个头大小依次取名为大毛、二毛、三毛,至于鼻尖上长白毛,最懒的那只小狗则叫白毛。
夫妻俩聊了会儿小狗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新房的事。
提起这个,魏红玉突然乐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知道村里喊咱们新房叫什”
梁学涛直勾勾的看着她,没等她说完,突然俯下身狠狠的亲了过去。
一场缠绵甜腻的亲吻结束后,魏红玉不满的白了梁学涛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
“嗯?”梁学涛抚摸着她柔软的双唇,略带回味的眯了眯眼。
“村里喊咱们新房叫哈哈”
梁学涛见她自顾自的又乐开了,立刻支起半个身子,佯装着又要亲下去。
魏红玉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叫炕房。”
梁学涛挑了挑眉:“炕房?”
“说咱们屋子里啥都不多,就炕多。”
他点点头,说的倒是事实,还挺形象。
梁学涛这次盖的是三合院。
典型的农家舍院。
主屋三间,坐南朝北。
东西各两间厢房。
东侧两间厢房中间是灶房。
西侧正中是洗漱间,同样两侧是厢房。
这么盖,是考虑到东西厢房能走炕。
另外主屋西侧加盖了一间耳房,通着两间房的炕。
算一算,整个屋子有五张炕床。
这样的格局在大田村新盖的房子中极其罕见。
最近几年外出打工的人多了,家家户户也开始富裕起来。
不少人嫌炕床不干净,再加上现在好些人家都是用罐装煤气,用不上柴火,炕自然没用。
更何况有了炮弹炉子能烧煤,不比炕强百倍去。
因而梁学涛这么盖房,背地里不少人笑话他。
前段时间也不知道谁在那传,说他在外面做生意亏的一塌糊涂,混不下去了,只能在村里猫着。
刚开始传的时候,还有许多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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