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体面...呜呜...你当我就愿意了呀?你不是没有别的能耐吗...呜...!”
“我宁可饿死、穷死也不要这种体面!”虾米恼火起来一脚踢翻了茶几,抬头间看到躲在沙发后面的雷老板,便像野牛一般冲过去。
那个雷老板年纪大不说还骨瘦如柴,那里能呛住他这虎背熊腰?再者说,北斗星也看出小慧纯属自愿、又非他人强迫,这事儿也怨不得雷老板,便抢上两步抱住虾米,“算了,你把他打伤就是你的不对了。走吧,跟这种人犯不上。”
虾米哪里肯依,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别看他高出北斗星大半个头,体重更是接近他两倍,可是北斗星只单臂抱着他、他竟然丝毫挣不脱。
众人看了这等异状,哪还敢近前。“走吧!别闹了。”北斗星半抱半拖的走向门口。
经过杜经理身边时,虾米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大骂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自己不要脸不说还TMD祸害别人!打死你这个臭三八...。”
杜经理被拖得里倒歪斜、惨叫连连,她抗不住虾米的蛮力、只能拼命回扯自己的头发。北斗星只好放开虾米,去掰他手指;好在杜经理的头发水淋淋的,两下就力才分开来。
虾米尤自不肯罢休,张牙舞爪的要打,被北斗星强行拉了出去。听到打闹声,门外聚集了七八个男女,见两个人出来都闪到一边。
虾米气恼道:“你拦着我干什么?我要打死那两个狗男女!”
“拉倒吧你!”北斗星扯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打死人你不用坐牢啊?为了那种人,你值得吗?”
“管他呢!先他妈出出恶气再说...狗东西!你们不得好死...!”直到北斗星把他拉上车,才算安静了下来。
北斗星边开车边说道:“你不是总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换件衣服就算了。”
“你当是烂裤头啊?说换就换?”虾米咚咚敲着仪表台,“这件衣服有感情了,怎么换啊?”
“好了、好了,”北斗星摆手说道:“你爱换不换吧!别敲了,再敲你得给我换仪表台了...!”
回到酒吧,虾米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只一个劲的灌啤酒。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唯有一醉解千愁。当晚,虾米烂醉如泥,北斗星让人把他扔在包房里了。
第二天,北斗星起早练功、然后睡了个回笼觉,七点钟起来吃早点。刚要穿衣服出门,温玉霞嚷道:“你还能务点正业不了?”
北斗星边系扣子边说:“我学习文化知识还不算务正业啊?”
“蒙谁呢?蒙谁呢?”王玉茹也凑过来,咂嘴道:“哟哟!这西装革履的,是去学习文化吗?难道那些小学生也像你这么打扮?”
“当然不是,”北斗星陪笑说道:“今儿上两节课,完了陪雪绒花去参加一个婚礼,所以才穿成这样。”
“哎哟喂!”温玉茹扯高了嗓门,“咱们小北可是个香饽饽啊!这家伙,各路美女抢上了!”
“没有、没有,”眼下北斗星可不敢得罪她们其中一个,因为惹了一个另外一个肯定帮腔、而且不是帮他,“雪绒花是独身主义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暂时借用、暂时借用。人家帮过我的忙,我也不好意思说不帮不是?”
“哼!”王玉茹说道:“帮吧!早晚把你自己帮进去。”
温玉茹则说:“把垃圾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