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的那一刻,只觉得身子很沉,脑袋咕咚一声坠在地上,等我再睁开眼时,只觉得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头顶凉飕飕的,一阵光亮从高空洒下,无数浓烟朝着光源飞去。 </p>
原来是窗户打开了,我将外套拿开,眼皮子昏昏沉沉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多少清醒些,只见傻二双手握着铁棍,将窗板顶开。 </p>
我从地上坐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的手,用手拍拍,却发现又没刚才用力时那么疼了。“傻二,再把窗板往上顶顶,挂在天花板那个钩子上。” </p>
傻二这倒听得明白,顶开第一个,凉风灌进屋子,令人神清气爽,傻二也精神了不少,干劲满满,迈着大步又上前把另一扇窗子打开。二人在窗户下休息片刻,我却说什么也不想再把那蘸着尿的外套往嘴上捂,光是看着就有点恶心,我用手抚了一把嘴,满是尿碱,鼻腔内顿时充满了一股尿骚气,适才危机时刻没有察觉出来,现在安全了,就觉得很恶心,丝毫不觉得是那泡尿救了自己,兴许这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 </p>
两个人在窗户底下歇够了,屋子里的浓烟也散出去大半,屋子里顿时敞亮起来,我又开始担心这大火不迅速扑灭会不会将三世塔的框架点燃。那大堂中间的椅子完全不用关心,火光烧了一米多高,离天花板还差很远,四周的墙体也都隔绝了火苗。只有最前面的两方厚重的帷幕,燃得正欢,且连着天顶的房梁,一旦燃着了整个木塔都会烧起来! </p>
我叫着还在休息的傻二,急急忙忙奔向帷幕,下半片被烧得差不多了,火苗还在蹭蹭地往上爬,我让傻二拽着帷幕没有被烧到的地方,狠狠的往下拽,傻二蛮力又大,用不了两下,那帘子带木杆轰地塌下来,我和傻二用脚踩灭了火焰,这才保住塔顶,两个人又将易燃的东西隔绝了那些残碎的燃火木椅,剩下的椅子被烧得差不多了,火势越来越小,这才算是又躲过一劫。 </p>
眼下出是出不去了,只能等人救援。傻二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想家,想着回去喝水吃饭,急得他在屋子里团团转,现在的他终于是不会笑了。皱着眉头发愁。 </p>
“傻二,你别转了,越动弹你越饿,等人来救咱们吧。”“爷,省么时候有人儿救咱们来也?” </p>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快了,放心吧,死不了,外面有人看见那么大的烟也就知道来救咱们了。我同伴知道我来三世塔了,我要老不回去他也会找我的,你就好好待着吧。” </p>
傻二这才放心了,站在原地叉着腰,傻呵呵地看着我。我浑身酸疼,两条腿上的上根本来不及愈合,一直流着血,隐隐作痛,我又难受,火又大,不想看见傻二那张傻笑的脸,扭过头去,看见黑洞洞的暗阁。 </p>
“傻二,你还听我的话吗?”我忽然问道。“听啊,爷,怎么咧?”傻二道。 </p>
“现在咱们也出不去,你再跟我去个地方,那里有好东西,你要不要去?如果拿出来,能卖好多钱,你喜欢钱吗?”我问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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