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棺材里碰见什么了?”我忽然想起贺连桥在棺内的境遇,希望可以打听到点什么线索,或许能从中得出什么信息,能够缓解一下贺连桥这个样子。
“他说自己打开那个香囊后,闻到一股异香,然后脑子一片空白,再之后就觉得大脑不能思考了,只能看见眼前的东西,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人在背后控制他到院子里摆的棺材那儿,他躺进棺材后眼前一片漆黑,再没感觉,直到咱们把他救出来。”孟琬一口气说完。
看来跟我吸入迷香后的感受差不多,我再把我的经过详细跟他们讲了一遍,只是跟贺连桥的遭遇完全不同。
众人不禁奇怪,难道真是女鬼从中作梗?
“我觉得不是,”孟琬分析道,“你们中的迷香应该是死者生前准备好的,只等她死后有人捡到,但凡闻到香气,大脑就会被麻醉,不过至于为什么会听从死者生前的意识这就很难说了,这其中应该另有千秋,哎冬臣,你有没有觉得,你们这种情况,是不是跟咱们在祠堂里碰到的死尸复活有点相像?”
“你这么一说倒是,不过,那是有哪些蠕虫在控制死人啊,我们这是好端端的大活人,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一个是虫子一个是香粉,种类也不一样呢——”
“虽然是这么说,我靠的是直觉啊,你看,依提孜力克和河伊女国离得并不是很远,我隐约感觉它们多少有点联系。”
“你们在那儿感觉感觉的,有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啊?”黑皮之前没经历过,自然听不懂我们说的什么。
“你以为这是玩拼图呢?拼一块儿是一块儿。你不觉得,咱们自从到了魔鬼城就没消停过吗?好像走到哪儿都在被这个没露头的河伊女王整,现在就连一个平民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没好气地还道。
“行了,你们俩别扯皮了,还没说完呢,你们认为,贺连桥变成那样又是怎么回事?”
孟琬明着像是问我们,眼神里却闪着一点骄傲的光,很明显她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现在故意卖个关子。
“得了吧,我要是知道什么还不早就说出来了,你快谈谈你的看法。”我催促道。
“我知道一点东西,跟这种情况差不多,说的是一种很神秘的蛊术,现在的书籍基本上没什么记载,大概就是,移花接木,这种意思,使用后,活人的气血和魂魄会移入死者。
施术者只有在死后才能使用,死者死前要用蛊方,是这个蛊术特制的秘药,涂抹洗浴,然后还要一日三餐使用蛊方,饮水也不能喝纯水,要将蛊方做成汤,当水饮用,如此往复,一直到施术者死去,他就完全变成一个没有人气的蛊器了,不是一具死尸,而是一个施术的道具。
等再有活人和蛊器接触时,活人的精气就会被吸走,最后达到一定时间后,死者就会复活。
不过这种术奇邪无比,想要施术必须将施术者的生命做代价,而且就算死者复活,他继承的魂魄也是原来那个被施术者的,再说了,大活人谁会愿意做这种事。
更要命的,是如果不是双方你情我愿,而是用这个去害人,肯定还需要类似于你们碰到的迷魂术做辅助,因为施术极为麻烦,所以渐渐地就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