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时之间不知心里究竟是什么感受,“那是我错怪他了……”
雷诺等人与离斩轩商议完军机要务已经接近丑时,离斩轩布置好一切,嘱托再三,这才放心离开,三步并作两步朝原本给他和端木尧安置的房间走去。
屋里的灯还亮着,昏黄温暖,窗边映着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是他,在等自己!
离斩轩的心境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迫不及待推开门,一眼便看见端木尧趴在桌前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支笔,在桌上的白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线……
略微紊乱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还未痊愈,就这样睡在这里……
离斩轩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轻道:“对不起……”然后轻手轻脚将他抱起来,朝床榻走去。
端木尧睡得不是很踏实,被离斩轩一动,骤然醒来。迷迷糊糊发现自己被离斩轩抱在怀里,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以为是在做梦,勾唇笑言:“轩,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语气轻快而满足,说着伸出手臂困住离斩轩的脖颈,轻轻吻了上去。
他神智尚不清楚,吻得也七晕八素的,后来半是出气半是撒娇地咬住离斩轩的唇瓣,嘟囔:“你今天竟然不理我,好讨厌……咬死你!哼!”
“尧……”离斩轩躲开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占据主动权,将他不安分的唇含在口中,慢慢舔舐,一点点引诱他陷入,令他沉沦……
端木尧却在离斩轩吻得正欢的时候抽回唇舌,不满道:“你在梦里还是这么霸道……我是为了你着想,你却不理解我的真心……惩罚你,不准你亲我!”说着伸手推拒着离斩轩,试图躲避他追逐的唇舌。
离斩轩抱着他到了塌前,将他轻轻放上去,然后宽衣解带,拥着他,仿若珍宝:“尧,我舍不得碰你。”
两人相拥而眠,没多久端木尧就又睡得死沉,像八爪鱼一样几乎全身吊挂在人家离斩轩身上,还老是不知死活地动来动去,温热的呼吸扑到离斩轩胸前,直让他浑身战栗,不敢动弹。可他却睡得美滋滋的,每次翻身都会找个绝佳的地方窝着,或是枕在人家手臂上,或是趴在人家胸前,真把自己当成梦游的人了。
翌日。
端木尧打了个哈欠翻身,触手之处,结实的肉感……
咦?等等……他慢慢从离斩轩胸膛上的这里捏到那里,直到感觉出不对劲才蓦然睁眼,对上离斩轩沉稳的眸子,顿时目瞪口呆:“你……你……我……我们什么时候睡在一起的?”
离斩轩故意压低声音:“你说呢?”
“我?”端木尧冥思苦想,半晌摇头,“不记得了。”
“昨晚你是不是喝酒了?”离斩轩故意绷着脸。
端木尧不解:“没有啊!我是想喝来着,不过不知道哪里有,所以就忍下了。本来想帮你批阅一些文件,后来就困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就回来了,见到了某人撒娇的一面。”离斩轩含笑道,大手在端木尧腰间流连忘返。
端木尧蹭蹭身子,不安道:“你不生我气了?”
“我干嘛要生你气?”离斩轩笑得很和蔼,很亲切,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可端木尧就是觉得浑身发冷,小心翼翼道,“昨天晚上不是还不理我吗?怎么今天就……又跟我谈笑风生?”
“哼!”离斩轩哼了一声,“不要以为装傻就能躲过去!”不过两人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吵架,也没什么特别的事需要记恨,所以他们只是小打小闹一番,很快和好如初。更何况,与对方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们,都舍不得放弃。
离斩轩故意打量着端木尧裸露的身体,一本正经道:“你昨晚为了讨好我,将肉身卖给我了,所以,本王只是在享受特例。你不可以要赖的哦!”
端木尧撇撇嘴,扑哧一笑,凑上去半趴在他身上:“真的不生气了?”
“如果说我还在生气,你怎么办?”离斩轩亲昵道。
“你敢!”端木尧白他一眼,“还敢生我两天气?!是不是打算今天也不理我?”
“没有。”离斩轩搂紧他,“我可受不了不跟你说话的煎熬。”
“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端木尧又在他怀里黏腻一会儿,自行穿戴衣物。
离斩轩想了想:“在你睡着之后。”
端木尧继续追问:“目前军情怎么样?”
“不太好。”离斩轩皱眉,“因为雷诺一退再退,兵马都受到很大的创伤,军心也不太稳定。再加上郡县有几处小镇爆发瘟疫,百姓们怨声载道、苦不堪言,所以很难控制全局。”他顿了顿,正色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打一场胜仗!”
端木尧点头称是:“嗯,不错,稳定军心为首要。其次,我们也要控制瘟疫蔓延,安抚百姓。
“对!”离斩轩赞叹一声,也已穿戴完毕,“所以,今天我要率领将士们上战场,赢回军心!”
端木尧斟酌开口:“嗯,我陪你一起。”
“不行!太危险了!”离斩轩制止,“你在这里照顾好自己就好,等我好消息!”
端木尧还想再说什么,离斩轩却轻吻堵上他的嘴,低喃:“相信我。”
于是只得按照离斩轩的说法去做。
煎熬等了半日,离斩轩率领将士们又退了回来,伤亡惨重。
一方面是军心问题,虽然有他上阵打气,但连日来的士气一直低下,偶尔一次高涨根本不起作用。另一方面,对方兵马太强大,尤其是马匹,比离国军队的马匹更加高大威猛,连跑几十里地根本不成问题,而离国这边却是老弱病残,不是一个档次的。
端木尧安慰着他,提出一个方案,离斩轩眼前一亮,拍案叫绝。
接下来的战役,离国士兵上阵会藏起马儿最爱吃的麦穗儿,到得双方交战激烈时刻,去下麦穗儿,撤退,然后等西夏国的马儿经不住诱惑,垂头猛啃麦穗儿,全都驻足不前,届时离国士兵杀回来,那边马儿吃得正欢,根本撤退不了。
如此再三,西夏那边士气大减,离国士兵却信心倍增,天天晚上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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