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落落现在才明白蝉西为她做的一切。她感激地看向蝉西,说道:“蝉西,谢谢你!”
蝉西摇摇头,说:“这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你不用感到负担。”
一时两人沉默。蝉西虽然说着让杜落落不用感到负担,但杜落落明白蝉西想要的什么,只是她给不了,至少现在她给不了。正因为给不了,所以才更为愧疚。
最后还是蝉西打破了沉默,他问:“落落,病好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杜落落也没有想过。她以前心心念念想的是回来找容若。可是,容若不要她了,她一时也不知何去何从。
“那就先不要想,好好养病才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蝉西安慰她说。
几天后,杜落落烧完全退了,只是风寒未愈,倒添了些咳嗽的毛病。蝉西十分担心,说要再去请大夫。杜落落很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就是转成了感冒而已,所以就让蝉西不要再去。
这天,杜落落病好了些,倚在栏杆边看下面的行人。
天气已经寒冷起来。行人为了御寒大都穿了棉袄,显得臃肿难看。这时一对俊男美女走来,在人群中显得与众不同。杜落落定睛一看,却是容若和李锦瑜。
李锦瑜挽着容若,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杜落落在楼上远远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容若已经不要她了,可她一时并无法释怀。
蝉西走出屋来,拿着一个斗篷,他站在杜落落身后,也看到了楼下走过那一对,却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扭头跟杜落落说:“天寒了,你刚好点,再加件衣服吧。”
他拿着斗篷,身子向栏杆旁边侧了侧,不露痕迹地挡住了杜落落看向那两人的视线。
杜落落现在一抬头只能看到蝉西了。可是她却没敢抬头看他,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泪水又控制不住要向外溢。她低了头,看到蝉西还穿着单薄的袍子,闷声说:“天冷了,你也多穿点。”
“她竟然在关心我!”蝉西心中一喜,正要点头。却看见杜落落低头跑进了屋里去。
他知道她必然又是去哭泣,又是去为容若哭泣,可是他无法去劝她,因为她跑进屋,分明是要避开他。他站在栏杆边,看着楼下对一切毫无知觉的两人,看那两人一路上说笑着挽着手走过去,他心情复杂。
蝉西目送着那两人走远,收回了眼神。
杜落落一回屋,泪水就流下来。她擦干眼泪,可是这次,她并没有一直哭泣。受伤的心,疼着疼着,好像也就习惯了。蝉西刚才站在那里,要隔开她的视线,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用意?眼见我爱的人弃我如蔽屣,爱我的人视我若珍宝。可是,人心又如何能左右?
杜落落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屋里也捧了一个斗篷出来。一过来,看到蝉西在低头沉思,也不知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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