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真是惭愧。”
几人进了阁中,喝了几杯酒,丝竹声一响,身姿优美的舞娘款款而入。
阁中喝得尽兴,而阁外影三也颇为在意的盯着那群舞女,见温钦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恨不得以身替之,只要温钦只看向自己就好。
宽大的袖子掩面,温钦喝了一杯淡酒,酒水度数不高,微醺的感觉让温钦很是愉悦。只是酒水喝多了,有些内急。
脚步晃晃悠悠出了阁,往一处走去。
还没走多久,无意撞到一个人,温钦笑眯眯道,“抱歉,这位公子。”微微眯着眼睛看了眼,温钦觉得面前这位公子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你……”温钦迷茫地喃喃。
面前这人瘦削,面上还带了几处鞭伤留下来的伤痕,尚未痊愈,穿着一身黑色布衣,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公子。
影三唇动了动,“公子。”见温钦看向他,颇为不自在地捂住那一处鞭伤,他知道温钦格外喜欢美人,自己这幅样子,恐怕不合他的心意。
温钦客气地笑了笑,准备擦身而过。
还未走远,又被影三追了上来,“公子可要买奴役,奴才力气大,有些武艺在身上,可以…可以做暗卫保护主子。”
温钦微微蹙眉,又看向这个奇怪的人,这个人瘦削,可一双眼睛却是亮的惊人,一张脸很是阴郁,可偏偏看向自己的时候满是热切。
“不需要。”温钦摇了摇头。
影三眼底满是黯淡,以往作为陛下的暗卫,他的脸从未被人看过,如今摘了面具,应该也不会被人认出来,只要…只要有一个好的机会,重新回到温钦的身边。
温钦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跟了自己一路,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跟在身后。可偏偏这种场景,像是在哪里见过。
而另一处,皇宫中。
“陛下,温郎官和几个公子去了幽若坊。”影一道。
新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淡淡道,“幽若坊是什么地方?去那里干什么?”
“幽若坊…是供贵客观赏歌舞的地方。”影一看到新帝瞬间冷冽地看了过来,顶着压力又道,“若是遇到情投意合的客人,也有姑娘会接客。”
谢临琛迅速站起身,“带路。”
温钦正有些酒意,托着腮淡笑着地看着场中的舞姿,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虽然度数不高,可喝多了也有些飘飘然,有如踩在云端一般。
面前的舞也看的不清楚,忽然一群姑娘退散,一个满身煞气的男人走上前,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
温钦瞬间知道他是谁,吃吃笑着,“陛下。”
谢临琛斥退其余的公子和舞娘,走上前将温钦抱了起来,随后拿了宽大的黑色披风将他裹了起来,骑上马带着他回了宫。
留下几位公子哥目瞪口呆,胡御景更是惊得合不拢嘴,“那…那是皇帝?”
影一如鬼魅一般忽然出现,递给胡御景一叠银票,“打扰了。”随即消失在空中。
“真…真的是暗卫!”胡御景握着银票惊愕。“我见到皇帝了??”
温钦被谢临琛抱着一路往皇宫赶去,整个人有些不舒服地抱着谢临琛的脖子,微微皱眉。谢临琛看到他这样,放缓了速度,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等终于到了宫中,谢临琛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满是红晕的脸,微微弯下腰半眯着眼睛危险道,“姑娘好看吗?”
温钦虽然有些醉意,可也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一路上几缕冷风早就把他吹得半醒了。此时微微昂了昂头主动亲了亲谢临琛的唇,“好看,可是抵不上陛下万分之一。”
许是有些醉意,胆子也大了些,将皇帝与幽若坊的姑娘相比,这也算是千古头一回了。谢临琛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心情好了几分。
“既然她们抵不过我万分之一,为什么去见她们也不愿意见我?”谢临琛被亲的整个人都温和了许多,满身的冷气也瞬间消散。“是不是整日见我,觉得腻了?”
温钦两只手勾着谢临琛的脖子,腰背的弧线一直滑至腰窝,灼灼眸眼因为酒意沁着泪水,嘴角却是上扬的,“怎么会呢,日日相见也觉得看不够,臣怕陛下腻了臣才对。”
新帝眼底满是笑意,亲了亲他的唇。
“臣只是今日与几位朋友品茶时听了些谈论,心中苦闷。”温钦有些难过,笑意也消失不见,“所以才想去幽若坊看看舞姿,忘却心中的烦心事。”
“谈论?什么谈论?”谢临琛皱眉。
见谢临琛坐到身边,温钦温顺地伏在他的膝上,谢临琛伸出手将他头上的金冠抽开簪子,如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垂落在床上。一只手顺着他的长发抚摸着。
“他们说臣是以色侍君,毒害大臣,是奸佞。”温钦带了几分落寞。
“何人这样大胆,随意议论朝廷命官!”谢临琛不悦,心中怒极,“今日之事必不能轻饶,朕这就让瓷华仔细调查这件事。”
温钦握了握他的手心,“陛下不必如此,人言可畏,这样只会将民心越推越远。臣只想让陛下做明君。”
谢临琛心里微热,手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朕做明君,朕便做明君。”
“只是陛下,我也一直在想一件事。”温钦坐起身,眼底还有些醉意,直直看着谢临琛的眼睛,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语气满是惘然,“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要纠结,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是好的。”谢临琛碰了碰他的脸,“我想要你开心。”
“可陛下…为什么啊?”温钦昂着头问道。
“因为…我爱你。”谢临琛瞬间说出心中的答案,顿了顿,又忍不住道,“你爱我吗?”
温钦长睫颤了颤,随即笑道,“当然了,天下的子民无不爱慕敬仰陛下,我自然也不例外。”
谢临琛看着温钦的目光,半晌道,“可是我不想你像旁人一样。”
这样明晃晃的话温钦隐隐知道其中的含义,可酒意上来,反应有些迟缓,意识也越来越羸弱,喃喃问道,“陛下喜欢的那个我,是哪一个我?我连父亲都残害,心狠手辣,陛下也喜欢吗?”
“喜欢。”谢临琛见他回了宫中,暖意上身,整个人醉意反而又深了些,揽住他要倒到一边的身子,“若是你想说,也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
“陛下,我真的很讨厌温太尉…真的…”温钦意识朦胧,整个人下意识地靠在谢临琛怀里,泪水有些止不住,委委屈屈道,“他害死了我的母亲,纵容王氏伤害我,还想要把我送上二皇子的床,每一次都是极大的羞辱……他不配做父亲…”
温钦默默掉着眼泪,很是难过,谢临琛听着很是心疼。想到那日日传给他的信笺,心情更是沉重几分。以往还可以与他分担,如今他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
“所有人都认为我残伤父亲,牲畜不如。”温钦眼眶微红看着新帝,“可我不想陛下也和他们一样误会我。”
谢临琛喉结微动,“怎么会呢,永远不会。”
第二日。
朝堂上,新帝大怒,奏折挥落,叱责温太尉。温太尉谋杀结发妻子与继室勾结一事浮出水面,因为原配温夫人是太后的族人,更得到了格外的重视。新帝勃然大怒,下旨温府上下受鞭笞之刑,流放偏僻苦楚之地,世世代代不得回京。
温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端着茶杯有些迷惘,“什么情况?昨天晚上…难道自己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临琛:“哄老公~”
温钦:“乖了~”
晚安~么么哒~我回来啦,小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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