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采和的爹道:“我们是已经说好了的,今日是到来仙武馆来送孩子去学习武的。”
曹明远见说感到有些意外,就再上下把他们打量了一番,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这不是在说梦话吧?就你们?看样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能来学武?真让人寒蝉。”
蓝采和道:“你说谁让人寒蝉?我看你让人寒蝉?我看你们这种人更让人寒蝉。”
曹明远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这个镇上曹财主的儿子曹明远,你说我让人寒蝉?那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要是我让人寒蝉的话,那这个世上,这个镇上,再没有不寒蝉的人了,你知道我姐姐是谁吗?她就是福王府的曹王妃,我就是堂堂正正的福王府的国舅,你敢说我寒蝉吗?”
蓝采和的爹一看,见今天儿子和曹国舅吵上了,就认为以后天天再弄成一块,肯定没有好事出,就随心道:“难道惹不起人家,还躲不起人家吗?现在儿子还年纪小,不知道进退,不知道现在有权势的人蛇蝎厉害,要是在这里再惹出事端来,那便如何是好?到那时后悔都会晚了,轻则搭上自己儿子的命,重者搭上全家人的命。”于是,就随绝了儿子要到来仙武馆学武之念,一把拉上儿子,再二话不说,就拉着蓝采和往回走。
向后走蓝采和感到不对劲,再看看自己的爹,见爹的脸色十分难看,就又回头向后瞅瞅,终于憋不住道:“爹,不对,这是往后走,往后走就又回到家里了。”
蓝采和的爹道:“孩子,咱就是要回到家里。”
蓝采和道:“爹,咱们不是要到来仙武馆吗?怎么又不去了?师傅可是说好了在那里等着咱们呢。”
蓝采和的爹道:”孩子,咱们今天不该遇到曹国舅,今天既然遇到了曹国舅,你们见第一面就吵起来了,再往后你们天天在一块学武,你们还能不天天吵吗?要是你们再打起来,不管谁打了谁,这样,你让你的爹娘再怎么办呢?如果再惹出事端来,咱们可是惹不起那曹国舅的啊,到那时,你就是把你的爹娘难死了也没有办法,孩子,这武咱们不学了,咱们这就回家去,好吗?爹爹今日只有对不起你了,爹爹心里就是害怕往后怕咱们惹不起曹家,所以这武馆咱们就不去了,爹爹知道今日这样做是对不起你我的孩子啊,可是爹爹这是没有办法的,这都要怪孩子你生错了人家,不该生在爹爹家里,不该今日又遇到曹国舅,遇到曹国舅,孩子你又不该跟人家去吵起来。”
蓝采和知道这武要学不成了,就哭了,哭着嚷求道:“爹,我再不敢了,我再不和人家吵了,就让我去吧。”
蓝采和的爹道:“那也不行,你现在还小,还是个孩子,你的话,我又怎么能信呢?到时候你万一再惹上了曹家,孩子,你知道后果吗?到那时,你的父母就是连命也不要了,也救不了你啊,我的死孩子啊,你现在是一个不知道死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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