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看,不如直接烧了吧!省事。”铁牛撇了撇嘴,瓮声瓮气的说道。
“把……帖子……拿来……”
里屋的房间之内,传来一阵僵硬的声音,顿时间手持着青素贴准备扔进火炉里面的铁牛一愣,他挠了挠头,有些诧然,以往这些年他的爷爷可是整整有五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把目光投向了柳依然。
“去吧!给爷爷,爷爷在要。”
柳依然略微迟疑了一下,对着铁牛点了点头。
铁牛愣了愣,点了点头,有些迷糊的迈步走进了里屋,柳依然在发着呆,“哎呦……”突然一声,一个没注意,针尖刺到了手,顿时间鲜血流淌了出来。
“爷爷当真是要,天下大乱吗?血要流经苍茫之河、天海之舟了吧?!”柳依然忧虑,她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的面色更加的苍白。
“爷爷怎么说?”
望着从里屋出来,一直闷着头的铁牛,柳依然深吸了口气问道。
“爷爷要我请他们进来……”铁牛捎了捎头,一脸的费解。
昏暗的房间里面,光线暗弱,罅隙的角落,那个老人满头蓬乱散发,坐在轮椅上面,目光呆滞、骨瘦嶙峋,眼袋深沉、眼角凹陷,他望着一幅围棋,正在发呆。
吴三江望了一眼山野居士,聪慧于他,没有开口,而是上前自来熟般的观棋,下棋。山野居士目光呆滞,他不看棋盘,拿起来黑子落下,随手一落玄妙无穷攻防兼备,吴三江大喜,眉黛微皱,思索了一番再度的落子,山野居士有时随手而落,这一子逼得吴三江隐隐的都要出汗来,他吴三江好歹也是一方人物,棋艺虽说不上大师,但也算得上精湛,但如此被人蔑视倒是第一次,须知棋如人生。
思索了良久,吴三江再度的落子,山野居士动了第三字攻杀兼备,将吴三江的白字尽数的包裹,吴三江纵观棋局许久,摇了摇头起身朝着山野居士作揖道:“先生大才,三江甘愿认输,先生如此眼界,别居深山,当真是屈才了。”
“你我第一次相见,如何……知道……我是大才?”
山野居士说起话来,有些僵硬,五年不开口说一句话,他消沉的都快忘记了原来自己还会说话。
吴三江眉宇之间露出从容之色,即被人称为西北雄狮,若是没有本领又何来雄狮之说呢?微微沉吟了一番,吴三江慢条斯理的观着棋局说道:“俗话说棋长犹如战场,上次失败以来,我一直苦苦七年布局,愿意为天下无双,大事可成,谁知道却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先生布黑白棋局,白字所布尽是七年来三江所布下的作战草图,可没曾想到我这信心十足的作战计划,不但被先生猜到,而且先生轻而易举的便是破了三江七年的作战计划,先生若不是大才,这世间可还有才?!”吴三江说的字字铿锵,对于眼前的老人,他是从心眼里面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般卓越见识,足以震惊天下。
“我若不是大才,世间可有才?!哈哈哈哈!”
他狂妄无比,像是一个疯子般歇斯底里,他满腹经文、一腔热血,却遭奸人打断双腿,这一世的坎坷谁又懂他的遭遇?每个天才、孤傲的人都是疯子,疯子都是有些性格扭曲的,这一点他不否认。
“我帮你,我会得到什么?”
蓬乱的长发下,那双眼睛如同是利鹰一般的盯在吴三江的身上。
“一半天下,一个人的人头!”
吴三江没有丝毫的迟疑的说道,山野居士值这个价值,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将是一个令世人为之恐惧的疯子,这是他的预感。
“好!一月之后,进军北方!北方脏乱无比,地势险恶,进可攻退可守,是一处宝地。再是我知道将军不忿当年败给林天南,既然我山野居士出山,这口恶气理应帮将军出,更何况我也想会会这天宇帝国的龙将!”罅隙的角落,他雄姿英发,一改多年的颓废,那双深沉的眼袋止不住的跳动。
“一个月?可是林天南手下有影十三卫,曾经十三人斩杀我一千人,我的大将也都被这把死亡魔刀斩杀,先生如此信心十足,莫非是有把握对付这把魔刀?”吴三江略微迟疑,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他有影十三卫那有如何?我有八部神将——天龙八部!”轮椅上,他的声音宛如幽灵一般飘渺。
“八部一出,万海齐枯!兵之极道——天龙八部!”吴三江整个人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