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小道,一头宛如是瀑布的长发及腰,长发侧旁遮掩了他部分的脸颊,五官精致白玉无瑕像是鬼斧刀削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是精致无比,背着那把古色古香的古琴,南宫歾跟随在铁牛的身后翩然而来。
篱笆院前,南宫歾未入院,而是盘坐在地,那架古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长长的发丝纤盈,他洁白无瑕的手指白皙而又修长,这当真是一个很精致的男人,如梦如幻,他轻柔的抚摸了一下琴弦,声音空灵的喃声道:“近日来,做了一首新的曲子,请依然恭听。”
嗡……
手指拨弄琴弦震动,南宫歾痴心进入了琴声中,整个人宛如是琴声融合为一了一般,人琴无分!碧空万顷的高空原本是一贫如洗,而在那琴声悠扬传递的时候,漫天的花雨如同是细靡的雨丝花簇锦攒的洒落。
美妙的音符,像是一团温柔的风,温柔的摸挲着你的脸颊,那种清脆流畅的琴音,让人止不住的沉醉!星空下,渺小的尘埃飘零,当无边的黑暗侵袭的璀璨的星辉,突然料峭风急,木秀于林、堆高于岸。
一曲终了,徒留无尽的韵味在弥漫,漫天的花雨晶莹的花瓣潇洒,一朵花瓣轻盈在微风中飘飘摇摇,轻柔一声落在了琴面上,南宫歾袖袍一挥那朵花瓣,轻柔的被托拂了起来,那一朵花瓣带着沁入心脾的花香,停浮在了柳依然的面前。
“一曲一花。当配一雅。”
南宫歾温柔的抚摸着琴弦,那份细腻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般,音律、音符、感触、感悟,生性淡漠纵情山水,飘渺世间、孑然一身这是他的钟爱。
“一雅不敢当,不过南宫公子的心意,依然就收下了。公子依然,琴声流云,所做之曲比之上一次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却依然存在一些瑕疵。”柳依然病态苍白的容颜上面。显露出来一丝的风情。她将身前的琴花取下,声音柔弱无骨的说道。
“愿闻其详……”
南宫歾眉头一动,手指轻轻的一簇琴弦。
“缺洒脱,既然公子想要一声寻雅。寻觅琴之终点。就应当毫无顾虑不羁、洒脱、豪迈!可是公子钟情山水、天地。缺少了那份的随心,心诚则灵,心静则通。公子心有牵挂,或者生性淡漠,故此不懂那种情怀,曲须有血有肉。”柳依然一阵见血,点出了南宫歾的不足,南宫歾宛如是木偶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似乎心有感触,苦苦的思索了起来。
“他怎么了?”
林宇狐疑的望着欧阳诺,对着一旁的铁牛问道。
铁牛宽厚的黑脸一动,咧了咧嘴习以为常的说道:“这个家伙,每次来都是这样,先是弹首曲子给姐姐听,然后姐姐评价,评价完了之后就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有的时候一呆呆上几个时辰,有的时候能够呆上一天,傻不拉几的,铁牛不喜欢他。”铁牛性格比较耿直,大大咧咧的说道。
林宇耸了耸肩,这南宫歾生性淡漠,眼中只有琴、雅,不喜欢与人交谈,除了琴、雅之外很少有东西能够引他关注,因此总是给人一种傲娇、孤僻的样子,或许就是这幅古怪的性格,才使得粗神经的铁牛不喜吧!
“砰……砰……”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呸……什么古人诚不我欺?古人都是一群骗子!骗子!什么理想什么追求?到头来不过是浮光掠影、南柯一梦!都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走狗,我说小人不仁利欲熏心以善人为走狗!狗皮!统统都是狗屁!信仰!什么信仰!”茅屋之中,一翻歇斯底里的怒骂声,气急败坏,阴森的令人有些发怵。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那茅屋前的鹦鹉,站在鸟笼上,一幅人模人样的叫了起来。
“爷爷又发狂了,铁牛去拿药,镇心丸给爷爷服下。”
柳依然皱了皱眉头,望着篱笆外的南宫歾又看了一眼林宇对于后者投去几分无奈的眼神,望着那茅屋之中气急败坏的老人,她眼中氤氲几分的雾气。
“奶奶个熊的,不要让铁牛找到那个王八犊子!否则铁牛非要一拳打死他,替爷爷报仇!”铁牛气哄哄的,那张黑脸都不有的是憋红了,他大步流星走进了茅屋。
林宇喟叹一声,对着柳依然安慰道:“这世间定有真理存在,万事万物都有一定的法则,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了恶因,势必会得到恶果。”
“希望吧!”
柳依然有些怅惘,一些是心静如水,超然物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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