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脖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临死前都不明白,这明明没开锋的玩具,怎么能刺入自己的咽喉呢?
这杀人的少年,正是张小花。
其实在他小剑顶上老曹咽喉的时候,他的确是犹豫了,毕竟没真正的面对过杀人,他还是有些下不了手,不过,身后问话的人堵住了他的退路,他若是不刺下这一剑,今夜的行动就要泡汤,他逃跑可以,李家,于家,郭庄,八里沟也许就要遭殃,在没了退路的情况下,他无奈的刺出这一剑,等他抽出小剑,看到老曹软软的瘫倒,一条命就这么轻易被自己躲去,他的心中一阵的惘然,旋即又是一阵的轻松,原来杀人就是这般,原来杀人就是这样轻松。
这时,他已经无法总结经验,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他,后面那人马上就要转过墙角,张小花立刻轻步滑到墙边,那人正好探出半个身形,还在说道:“你没喝多吧……”话语嘎然而止,一只小剑轻车熟路的刺入他的咽喉,轻轻的,若情人的吻,只不过情人留下的是红唇印,小剑留下的是淡淡的红。
房内的众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异常,又喝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徐哥道:“小顺子,你跟小李去看看老曹他们两个怎么回事?真是喝多了么,把他们扛回来,这时辰还早呢,不是他们的作风呀。”
小顺子跟另外一人应声出来,刚拐过弯儿,就看到两人躺在地上,就笑道:“老曹啊老曹,还从来没看到过你这等熊样呢,等明天醒来,我怎么说你。”还没等两人上前,张小花从天而降,左手持剑,右手成爪,一剑刺入咽喉,一手抓住咽喉,稍稍一用力,就听“嘎巴”一声,那人嘴边渗出鲜血,倒在地上。
张小花看看躺倒在地上的尸体,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激动和颤抖的感觉,低声道:“还是用剑的好,干净,利索。”
屋里现在已经只剩下两人,而且都是醉醺醺的,哪里还放在他的眼里?
屋里的徐哥还在跟另外的一人喝酒,就听得一阵敲门的声音,不由皱起眉头,道:“没手呀,自己开门。”
可是,敲门声依旧,他怒了,起身,大踏步走到门前,拉开门道:“你丫谁呀。”
眼前却是刚刚出去的小顺子,只是眼睛闭着,头耷拉着,他笑道:“小顺子,不会刚出去一会儿,就眯着了吧。”
可惜小顺子并不搭话,徐哥感觉一丝的异常,正想喊人过来,就见从小顺子身后钻出一条不高的身影,那隐现的脸居然很面善,他叫出身来:“大林寺的……”话音刚起,一枚小剑就刺入他的咽喉,没有任何的抵抗,徐哥也是死不瞑目的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年,倒在地上。
那屋里仅剩一人,醉意朦胧的听的徐哥叫大林寺,不由一惊,待看到徐哥倒地,露出那个俗家弟子,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酒意全消,高叫道:“来人呀……”那话音也是刚起,张小花就如闪电般奔到眼前,那人来不及躲闪,只是少少侧侧身,就被小剑刺入咽喉,没了气息。
等最后一人倒地,张小花才稍微松口气,抹了把已经快流下的汗水,心道:“侥幸。”
突然,他一拍额头,地上说道:“哎呀,忘留给活口,问问钱物藏哪里了?”
说着,神识在屋里一扫,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想必是藏在了别地。
张小花不再停留,把几具尸体都拎进屋里,吹熄了灯火,走了出来。
正想离开,他的心中又闪念,何不趁机把那个寨主也干掉算了,让西翠山群龙无首,也能安稳几年,而且,自己这一趟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岂不是白忙活?
拿定主意,张小花飘身上房,向大厅方向潜行过去。
大厅之上,那酒宴还没结束,两人正在说着什么,张小花可没因为刚刚杀了几个小喽啰就尾巴翘上天,他虽然不知道寨主和使者的武功如何,可单凭这个寨主能统领整个西翠山,没有几分武功,哪里能镇得住场面?想必自己不是对手,若是想要人性命,还是抽冷子的好。而那个使者,好像是什么神教的人,这等人敢出来代表一个门派,哪一个不是好手?张小花可不认为自己能打得过人家,想着,张小花飘身就来到内堂后面,神识扫去,想找一个能藏身的好地方。
可他的神识还没有找到藏身的地方,倒先发觉,这后堂的地下,似乎有元气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