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不认为张小花能有什么好的比试成绩。
当然,六战全平的成绩,绝对不是什么好成绩,张小花也不可能拿来跟何天舒显摆的。
甚至,当何天舒清晨过来,跟张小花说要跟张小虎一起去看张小花比试时,张小花还不好意思地说:“何队长,您在药剂堂的事情挺多的,还是多忙忙堂中的事情吧,我的比试真没什么好看的,您就别过去了。”
听了这话,何天舒更加绷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暗道:“看了这小子没少被人家收拾,若是有三成的胜算,还早不鼓噪了,拉我过去?”
想到此,何天舒一本正经的说:“那可不成,张小花,我怎么也能算是你的启蒙老师,你去比试,我哪能不看看呢?就算一眼你的进步,我也是欣慰的,我的心血没有白费,若是有什么缺点,我也可以回头再好好的教你。你说是不是?”
张小花暗自腹诽:“你那里来的心血呀,别说拳法都是教一点点,就连那个缥缈派的步法,都还没教完的。”
不过,看何天舒坚持的样子,也只好说:“好吧。”
可何天舒依旧不放过他,就见何天舒一转,扬眉道:“对了,我倒是忘记了,聂小二这几个今天好像也没什么事情,不若我去拉了他们一起给你助威?”
张小花神情大惊,赶紧说:“不必了吧,何队长,麻烦人家多不好?”
正待要拉住何天舒的衣袖,谁知那何天舒早有准备,脚尖一点,缥缈步的轻功身法施展,早就溜之大吉,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不麻烦,他们高兴着呢!”
结果,从药剂堂出来时,除了张小花这个比试的选手,还有张小虎、何天舒和聂小二等四人,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就杀进雏鹰堂的方向。看得一路上的缥缈派弟子很是诧异,比试都完结了,这是要找谁的麻烦?
缥缈派的一众弟子,都是从雏鹰堂出来的,自然知道雏鹰堂的比试还有最后一天,可这雏鹰堂的比试,都是每个缥缈派弟子都参加过的,当然是没有一个人感兴趣的,数十年来,从来都没年长的弟子过来观看雏鹰堂的比试,昨日,张小花的比试,就有张小虎、长歌和陈晨三人在台下观看,不仅是张小花的两个领队有些诧异,就是旁边临近的几个擂台,众领队和弟子也都是诧异的。
而今天的比试还没有正式开始,就看到张小花领了后面虎背熊腰的六个成年弟子过来,不明真相的雏鹰堂弟子,都窃窃私语起来,张小花耳目聪敏,早就听得明白,不外乎“看到了吧,我早说过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老把人当球踢,看这下好了,这肯定是昨日有人输了,今日借人来找场子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踢就踢了,可踢之前也要打探好对手的背景,你看,人家在派中有人撑腰,这不就坏了?”
“看,估计就是前面这小子,昨日一定输惨了,今日找人撑腰,怕再被人揍。”
“快去找徐管事,说有人要来踢场子。”
“小二子,昨天你在厨房偷吃了一只鸡腿,看,人家来抓你了。”
晕~,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张小花哭笑不得!
常领队也是瞠目结舌,不带这么玩的吧,昨天三人来看比试,今日就六个,都快比我们选手都多了,你们这是干嘛,雏鹰堂的比试你们还没看够?
唉~他哪里知道,这帮人哪里存了什么好心思,都是来看张小花如何被人踢下擂台的!
要不五人那猥琐的笑脸,怎么能引起常领队的误会?
好在何天舒还是有些见多识广,看人家领队的脸色不善,赶紧解释,说自己是药剂堂的,教授过张小花的武功,今日过来看看,另外的几个也都是跟张小花一起练拳法的。
可常领队如何能相信呢?心里暗道:“你就骗鬼吧,张小花的武功步法我能不知道,就你一个药剂堂的人,能教授的出来?”
不过,演武比试并不禁止旁观,常领队也不能说什么,只是点头。
过不多时,时辰到了,雏鹰堂演武大会最后一天的比试,正式开始了。
擂台之上,两个少年拳脚飞舞,攻防有致,台下的众人看得都是聚精会神,只有张小虎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往门口那么瞭望,心中暗道:“这个,那个,怎么还不来?昨日也没听说她今日不来呀,难道说昨日看了我的窘态,今日不想来了?是不是我昨日说什么话了,惹她生气了?或者我昨日请她共进晚餐有些冒昧?是不是她觉得我不会内功,武功不行,今日就不想来了?”
唉,总之,奇怪的念头,不时从脑海中冒出来,目的只有一个,来解释长歌为何今日没有来雏鹰堂。
就在张小虎胡思乱想间,擂台之上已经打过了好几场的比试,至于几场,张小虎自然是不能告诉我们的。
正看到一场比试结束,一个孩子被对手踢下擂台,常领队宣布结果,另外两个选手各自施展轻功,身形飘上擂台,众人都赞一声好,张小虎的注意力才稍稍放到擂台的比试上,就听到远处一声美妙的女声道:“堂主,就在那边,你看,就是人最多的那个擂台,嗯,对,就是那边高个子弟子很多的那个,还有个呆头呆脑不知道想什么,傻傻看人比试的弟子近前的那个擂台!”
张小虎立刻感觉这天刚刚地放亮,心情刚刚的睡醒,他欣欣然想要扭头,举步,可脸皮涨的紫红,好容易忍住,等过了几个刹那,他感觉好像就是几个纪元,才装作不经意的转眼,“恰恰”看到不远处正走来的长歌和长歌陪同的一个上下水桶般粗细的中年女子,以及,哦,没有以及,纵然有以及,张小虎也看不到了。他立刻又做欣喜状,前迎几步,上前施礼道:“在下张小虎,拜见秦堂主。”
那长歌陪同的中年女子,可不正是鸣翠堂的秦大娘?
秦大娘稍稍还礼,笑着说:“张小虎,你好呀,我们见过的,在议事堂还有你的拜师礼上,不用客气啦,我就是来看看张小花的比试,昨日听长歌跟我讲张小花的比试,我很是好奇,特地来看看。”
张小虎笑着做了请的姿势,说道:“小花,就是为了好玩,才来比试的,倒是打扰了秦堂主的时间。”
秦大娘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演武大会的初期比试也都完了,堂中没暂时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我也听看好张小花的,就是给他来鼓鼓劲儿,”
说完当先走向擂台,不过,在她走过张小虎身边的时候,她又笑眯眯的说道:“对了,昨日你讲的掏鸟蛋的故事,我也是很喜欢听的。”
张小虎本来正准备一本正经的跟长歌见礼的,听了这话,脸皮又是有些涨红,拱手的姿势也都有些扭捏。
那长歌倒是大方,拱手笑着说:“张小虎,你讲的故事很好听,以后有时间再给我讲点如何?”
张小虎哪里有不乐意的道理,自然是心中大喜,就连嘴都是笑歪了,连声说道:“当然可以的,长歌要是愿意听,我自然是乐意讲的。”
长歌倒是奇怪了,问道:“张小虎,刚才看你还是好好地,这会儿怎么嘴就歪了?莫不是笑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