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长都不放过!”
哪吒!这小儿如何来了?张帝辛看得一愣:“三弟莫动,这小儿便是我三子哪吒!”
袁洪听得暗笑,殷郊、殷洪是皇兄儿子,哪吒亦是皇兄儿子,如此打将起来,果真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殷洪大惊急忙身闪,却不想乾坤圈落得太快,直被打翻出去,哪吒上前,一手牵了混天绫,将夫诸收起:“若想寻仇,便来朝歌寻我,这白鹿小爷先要了。”
“混账!”殷洪大怒,口中捻咒,水火铎忽动,直将砸落下来,哪吒见其来的迅速,急忙躲闪开来。
殷洪自是不舍,一手将水火铎,左手生水,右手生火,急将战来,哪吒嘴角一挑,自将乾坤圈一挑,拿在手中权作兵刃,起身便砸!
这边水啸火起,凌凌然盘亘而至,那边圈挑玲珑,呼啦啦砸将急下,殷洪身形忽转,手袖中却多一剑,舍了水火铎,直将刺来,哪吒身形急退,双手合十,顺势手中出得一跟金链,凌空一甩,便化一条金龙!
殷洪便感肩膀一痛,全身竟是使不上丝毫气力,直挺挺坠落下来,殷郊见弟受伤,忙起身道:“道友手下留情,夫诸归了道友便是!”
“此人险些害你性命,道友如何留他!”哪吒怒道,抬手便要将乾坤圈砸下,殷郊看得吃惊,急忙挡在殷洪身前:“道友若杀,便将贫道先行杀了!”
“这……”哪吒看得一愣,叹一口气,摇头道:“道友发得善心,早晚死在此人手中!”
殷郊望一眼殷洪:“此乃亲弟,如何不救?还望道友慈悲,放了殷洪,一应罪责,自有殷郊来受!”
殷郊?殷洪?哪吒听得两个名字,不由皱眉,姜娘娘早言两子已丧,如何又在此处相见?莫非此两人乃是假冒?
哪吒上下端详两人,嘴角一挑道:“姜娘娘早言其子已丧,你两人如何妄称皇子?说,此番来朝歌,却是为何!”
殷郊听此一问,亦是一愣:“这……我两人早在仙山中修行,如何又丧命之说,道友可是记错?”
莫非这两人真是当朝皇子?哪吒皱眉道:“你且将天子老……天子喜好说出,贫道自信你两人之言。”
此间势必人强,殷洪急将张帝辛所喜之物说出,殷郊亦言如此,袁洪在暗处自听得大笑,暗道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八岁小儿果如皇兄一般机谨多智。
张帝辛望之亦是摇头,这哪吒,真是人小鬼大,此间有哪吒在此,必出不得什么差错,倒是自己与袁洪白来了一遭,两人相视一笑,自将离去。
今日乃是大喜日子,待两人回宫,张帝辛自急令袁洪携钦雪与众人敬酒,自己便在九间殿中,等哪吒提夫诸来问,却不想,坐等一时,又等又一时,却未见哪吒人影,暗道小鬼不是出了差子吧,急忙起身去寻。
张帝辛刚出宫门,便见姜文蔷抱着哪吒往这边来:“都是你教的好儿郎,方至朝歌,连你我都不见,就去赴袁洪的喜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