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子牙自进宫中,多得天子宠信,不多时,便已至上大夫之位,众人虽多有猜忌,却知其收妖本事,自是不敢多言:“两位公子仪表堂堂,皆是人中龙凤,陛下有此两子,实乃殷商之福。”
殷郊、殷洪两人若按玉虚宫辈分,当叫姜子牙一身师叔,奈何朝中见面,只能装相互不识,张帝辛听之哂笑,却不接言此事:“酒食甚乏,不若请苏贵人演舞一番,以为乐事。”
妲己闻言,自是起身而舞,但见霓裳摆动,轻轻裙裷不沾尘,绣带飘扬,袅袅腰肢风折柳。声乐嘹亮,犹如月里奏仙音;微翘硃脣,却似樱桃逢雨湿,尖纤十指,恍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
众人看舞看得痴迷,便将手中酒液,鼎中鲜食,都忘了不少,张帝辛嘴角轻扬,指点侍人,暗中令侍人添酒,若在平时,此等舞蹈,费仲自看得出神,可今日宴请,却另有玄机,便觉水酒无味,饭菜似蜡,直将两眼直勾望着天子,身后冷汗齐流。
“费大夫觉此舞如何?”一曲舞完,张帝辛见费仲望己出神,嘴角轻笑道,“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苏贵人果真好舞!众爱卿,与寡人共饮用一杯!”
“陛下好文采!”重臣大呼,自将杯酒一饮而尽,张帝辛饮酒忽毕,忽得将酒杯一摔:“混账,谁人敢在酒中下毒!”
众臣一听天子此言,顿感腹中胀痛,脑间似有鼓鸣,轰隆隆簇成一片,费仲大喝一声,身子直挺挺扑在几案之上,便将食鼎打翻了一片,口中仍道:“保……保护陛下……”
众臣自是难忍身痛,龇牙咧嘴跪了一地,便在此时,一人忽得从房梁而下,此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冀州公命,剌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
妲己早得尤浑知会,心想此人必是尤浑所遣,不想此人话语一开,却是冀州侯苏护之名,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刚要起身护驾,却感背后一凉,似有一把利刃将自己豁开一般!
是那人!妲己心中大惊,那日来朝歌之时,此人便被白矖所退,如何还未离朝歌而去!
若此时施法,自己必被发现,到时少不得命陨,妲己心念于此,自是不敢再动,暗中却将费仲、尤浑并行刺之人大骂!
“来人,护驾!护驾!”张帝辛失声呼喊,身子急急而退,直将身前几案打翻,那人大喝一声,提剑便看!
张帝辛回缓不及,自将衣衫豁出一块,那人一击未中,自是大恨,将剑拔出,还未再砍,却听“噗”得一声,其人凌空而去,直挺挺摔出数丈,直落在中庭之上!
“大胆泼贼,我殷洪在此,你也敢行刺!”殷洪大喝一声,祭出水火铎,抬手便要打,张帝辛急忙将之呵止:“洪儿将其拿了,勿要伤其性命!”
这边殷郊急忙向前,将张帝辛扶起:“父皇莫急,儿臣这便为您祛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