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速公路,黑茫茫的一片,只有汽车远光灯,照射的两道白光象恶魔之眼那样的明亮。
一路上雪花飘舞,颇有意境,我喜欢雪,我认为雪花是这个世界上最圣洁的东西,然而就在我去六泉的路上,却又可耻的回忆着邢睿。
也许从我耍唐雨薇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和邢睿不可能在挽回,这一点我清楚的知道。
这个代价对我说,一点都不沉重。
因为当一个人决定背叛,最爱的他的那个人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变成了一场*裸的交易。
感情是真挚的,或许我已经过了,那个可以为爱疯狂抛弃一切的年龄。
到达万心伊所关押的监区,我是清晨第一个到大门口。
开了半夜的车,突然有些又冷又累。
监区门口冷冷清清的,五六个人站在门口视乎和我一样在接犯人回家。
当那散漆黑的大铁门打开后,我却没有如愿以偿的见到万心伊。
一些犯人见到自己的亲人后,痛哭流涕。紧紧的相拥着。
而有些犯人却无人来接她们,她们一个个失望的向路口张望。
不一会,出狱的犯人和亲属都离开了。
而此时我却没有看见。万心伊出来。
我喊住一个没有人来接她的女孩问:
“今天释放的有万心伊吗?
那女孩显然认识万心伊,她告诉我。早在一个月前万心伊就出戒毒所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显然不死心,又跑到大厅去问看管的管教。
当那个女警察把出所登记给我看的时候,我望着万心伊的签字我愣了半天。
因为今天没有会见名额,我被民警婉言的请出了大厅。
我混混噩噩站在那扇漆黑的铁门口,默然的向高墙内张望。
我实在想不通,万心伊既然出戒毒所,为什么不去找我。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无脑说的那句气话吗?
然后就在我失魂落魄的准备离开时,在我的汽车旁边,我又遇见了,我问她话的女孩。
那女孩不过二十多岁,剪发头,从面相上看挺秀气的。
但是那女孩特瘦,瘦的有些像皮包骨头。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寒风中,冻的清水鼻涕直流。
她见我走过来,指着我那辆白色汽车问:
“哥。这车是你的吗?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
然后我却没有想到,那女孩竟然也跟着我拉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来。
她笑眯眯的歪着头盯着我说:
“哥。看你车牌是阳北的,让我搭个顺风车呗!
我家是莆田的,我身上也没有钱,行个好吧?
她见我一直绷着脸,望着戒毒所那散黑铁门发呆,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又猫着身体凑过来小声说:
“你带我回去,我跟你睡。
她的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我,让我对她仅存的一丝感激也荡然无存了。
如果她不说这句话。也许我会带她回阳北,甚至还对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
但是此时望着她那张,不知廉耻皮笑肉不笑的脸。我突然觉的她上我车,坐在原本应该属于万心伊的位置上,是对万心伊的一种赎渎。
我对吸毒的女孩,压根没有什么好感,这种女孩,一张嘴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她显然不是什么好鸟,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瞪了她一眼,语气短促的说:“滚下去。
这简答的三个字,浓缩了我太多的愤怒。
那女孩先是一愣,见我真的发了火,迅速拉开车门下车。
随后我一脚油门,汽车冲出了人行道。
走了大约一公里,我突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小问题,那女孩既然认识万心伊,说不定她知道万心伊去了哪里。
抱着这种想法,我又调转车头开了回去。
那女孩一直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走着,看的出她既冷又失落。
我直接把车开到那女孩前头,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那女孩站在车门边,小心翼翼的望着我。
她视乎在揣摩我的意思。
我们就这么彼此相望了约一分钟,也许是她太冷了,就硬着头皮上车了。
我望着她对着空调口,不停的搓手和脸便,语气温柔了很多说:
“需要把温度再调高点吗?
那女孩客气的说:
“不用。
她说完,又接了一句,今天真冷啊?哥你想通了,你放心我没有病,如果有病这戒毒所也不敢收我?
我又瞪她一眼说:
“你tmd给老子闭嘴。你才多大,毛扎齐没,成年吗?老子是来接万心伊的,不是来找小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