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点了点头。
那警察又说:“学习了就行,既来之者安之,进去后看看墙上的作息时间,别惹事听见没?
我又点了点头。
随后那人把大铁门打开,本来站门口,都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在看门的那一瞬间,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进号后,里面人满为患,长条形房间,住了不下于三十个人。
随后那警察面无表情的瞅了一眼号内:
“在号里不准打架,不准大声喧哗,注意保持室内卫生,不准乱吐痰,听见没?
我再一次点了点头。
随后那警察便把门锁上离开了。
说真心话,如果在监狱,如果我不说话一直点头。
监狱里的管教,早就调教我了,我只不过简单的试了试,这里面警察的底线,没有想到,这里面比监狱里松多了。
那警察一走。五六个人围上来,我原以为他们又用监狱的那一套,准备给我来个下马威?
我侧身站位。盯着那几个人,但是从他们的脸上。我一点都看不出,他们准备揍我,而他们一个二个,笑眯眯的和我套近乎问:
“兄弟犯什么事进来的?
我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知道?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笑了说:“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这是过渡号,你不用紧张。没有宣判谁不知道谁下一步咋走。
进来的都是兄弟,没有人欺负人。
那人此话一出,我算是听出来。原来在过渡号里,没有号头,这看守所不是监狱,都是来一批,分号一批离开一批。
一旦开庭,要么判实刑刑期段的就留在看守所服刑。
要么取保,要么判缓刑直接出看守所。
随后那些人一直和我套近乎,问的我最多的就是,犯什么事。
我骗他们说是故意伤害。
那些人见我性格有些冷,说话比较冲。也没有问我别的。
这些人,一个二个的都是猴精,什么性格的人。他们搭眼就一看,就知道什么性格,索性也没有再烦我。
我毕竟,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了,我是那种警惕性很高的人,一般不和我不认识的人说什么废话。
我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我想如果富贵面对这个环境,他一定不出十分钟便能和这些人打成一片。
但是显然我做不到,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是那种外表冷漠,内心狂热的人。
显然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有些格格不入。
那些人,其实在号里就是无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号里聊天,每进来一个新人,他们就会找乐子,聊别人的事来打发时间。
我知道在凡是进号的,最看不起的就是小偷,和欺负女人进来的。
他们聊的最多的就是女人,也许是男人的一个通病,而且他们聊的太别的露骨。
不过有些男人张的我真不敢恭维,愣是吹自己在外面,有多少多少女人,那感觉跟他自己是皇帝似的,但凡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往他身上贴。
还有一个更离谱,那人张的尖嘴猴腮的,说的一头劲,吹自己曾经和阳北市的大小姐,万心伊开过房间。
说万心伊身上连一个黑痣都没有,全身跟玉做的,一捏一股子水。
听到他们吹牛,我就想笑。
万心伊的腹部,有一条眼镜王的纹身,而且左胸上部还有一个豆花大的黑痣,就因为这颗黑痣,万心伊从来不穿深v的衣服。
我瞅了那人一眼,那人最起码有三十岁,坐在厕所的门口的床铺上,他身边围了一圈人,看他睡的床位,就知道应该是最近两天刚进来。
我见那人越说越离谱,走过去问:
“万心伊有纹身吗?
那人抬头望着我说:“没有。
我大笑着说:
“你吹牛逼都不打草稿,万心伊后背纹的是希腊神话,带大翅膀的恶魔天使,我tmd在听说,万心伊的一句废话,你丫的,抽你信不信。
那人见我不像是看玩笑,寒着脸没敢接话。
随后那群人,震惊的望着我,我从他们的眼神了,看到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
我说完,便往号里的最深处走。经过一群,我在最里侧的一号铺,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抱着头,卷着身子背对这我们睡觉。
一个电流直冲进大脑,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头。
那种感觉,仿佛如果的嗓子口再大些,我一定会把心脏给吐出来。
我长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平静。
我问旁边的人说:
“那人是谁,房间里这么吵,他还能睡的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