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那都是脓包,把他们放到江湖榜上,只是为了凑数。”
袁一深感为难道:“我也想找无名大夫和百草大师,可他们一个成了故事,一个出了事故,我还能有什么指望?”
我打赌抱起酒坛喝了口酒,而后,他一脸神秘的看着袁一,抿了抿嘴道:“我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我知道,无名大夫应该存在,并且活着。在江湖上唯一知道他行踪的人,恐怕只有十三娘。”
袁一神情中多了几分惊喜:“十三娘知道,那就太好了!可为什么是恐怕?”
“因为,十三娘嘴很紧,一直对无名大夫的行踪守口如瓶。”
袁一皱眉道:“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能肯定十三娘知道无名大夫的行踪呢?”
“十三娘是调毒圣手,她下的毒,除了她自己,天下无人能解。大概在十年前,十三娘就遇到了一桩怪事,有人为了报复仇家,就花费重金请十三娘调制药,可仇家却没有|毒|发身亡。为此,这人感到很气愤,就登门向十三娘讨要说法。”
“当听到出了这样的事,十三娘感到很震惊,于是,她就带着|毒|药找到仇家,亲自给他下了药,等他毒|发,又给他探了脉,认定他必死无疑,方才离去。可奇怪的事发生了,没过几天,十三娘听到那个仇家竟然还活着。”
听到这儿,袁一插话道:“十三娘在江湖上的名号是毒无解,既然,药是她亲自下的,又给那人探过脉,确认达到药效再离开。若那个人还活着,那么就说明,有人解了她配制的|毒|药。有这样本事的人,肯定有堪称神技的医术,所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无名大夫?”
我打赌点点头:“你这样想,我也这样想,十三娘也会这样想。不过,她不是想想就算了,她要保住毒无解的名号,就得跟这个神秘人物一较高下。因此,她就煞费苦心调制了另一种|毒|药,又向那个仇家投毒,后来,毒又被解了。不服气的十三娘利用毕生所学,调制一种绝门毒,神秘人再次轻而易举破解了|毒|药。”
“这次,十三娘黔驴技穷,可她不甘心,为了保住毒无解的金字招牌,她就桥设圈套诱出了神秘人,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至此,那个被十三娘下毒的仇家莫名人间蒸发,至今生死未卜,因为他的失踪,十三娘也算是保住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袁一沉思了片刻,道:“这件事开始的突然,结束得又莫名其妙。通常,像这样的事都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也难怪十三娘会守口如瓶。”
我打赌笑了笑,若有所指道:“听你这话,怎么颇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袁一装作听不懂,继续自己的话题道:“如果无名大夫真存在,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他弄出来!之前,你说十三娘为了照顾神兵候,在城里买了宅子,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我打赌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道:“你是在世外桃源过日子吗?难道不知道十三娘已经嫁给了神兵候吗?
袁一半晌没有回过神,而后,带着些许迷惑道:“神兵候真娶了十三娘?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两个月前吧!他们的婚事惊动了整个江湖和朝廷,你真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袁一不自觉地摸了摸眉角,摇头道:“没有。”
“你跟十三娘颇有些交情,而神兵候虽然奉旨带走了你媳妇,可说到底他对你也有知遇之恩。不管是早是迟,你都该去道个喜。”
袁一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十三娘终于得偿所愿,我是该备份厚礼去神兵司,好好恭喜他们!”
我打赌皱眉道:“你回长安这么久,又是朝廷大臣,你没听说,神兵候已经辞官,搬出神兵司了吗?”
袁一感到很是惊讶:“什么?辞官?这真是个多事之秋!”
我打赌也不胜感慨道:“是啊!神兵候辛苦耕耘数十年,神兵司才能在江湖上号令群雄,在朝廷上呼风唤雨,可就是这样一个神乎其技的机构,随着神兵候和四大神将的相继离去,成了一个徒有其名的空架子。”
袁一深感惋惜道:“四大神将也离开了?那神兵司就真成了一个空架子!”
我打赌长长叹了口气:“有晚办事,我恰巧路过神兵司,刚好来到他们存放卷宗的密室,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指挥一些身着便衣的金吾卫,将密室的所有卷宗装进麻袋里,然后,送到城郊的荒地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