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毅都尉摆摆手,笑道:“你这小子都快把我都给捧上天了!你是都尉大人的亲戚,就是自己人,有机会还怕不留给你吗?”
说着,他看了眼桌上的筛盅,笑了笑:“以眼下来说,最好的转运方法就赌几把,赢了钱不就是转运了吗?”
袁一心里清楚,每个坐上赌桌的人,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输家,所以,果毅都尉这番话其实是口是心非。
他笑了笑走上前,将鼓鼓的钱袋放到赌桌上:“我倒希望大人能赢,因为,大人有好运,我才能跟着就走运。”
果毅都尉用赞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你能这样明白事理,何愁没有好的门路,运背只是老天爷挖了个坑,暂时让你在里面玩玩,相信,很快,就能雨过天晴。”
“那就借大人吉言了。”
果毅都尉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听他这么一问,袁一不由得一慌,心想,自己一直都在顺坡下驴,并不知道都尉的这个亲戚叫什么,这下可糟了,若在这节骨眼上露馅,肯定会打草惊蛇,那接下来的计划就会被打乱。
他心中虽慌张,可依旧强装镇定地看了眼长史,微笑道:“这么说来,长史大人对我的介绍做得有点含糊。”
袁一边缓缓说道,边暗中观察长史脸上的表情,见他满脸尴尬,袁一便大胆猜测道:“别告诉我,长史大人已经忘记我的名字了?”
长史尴尬一笑:“不是忘记,只是刚好想不起来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袁一在心中长长松了口气,心语:“都尉的这个远方表亲可真是个倒霉蛋,花了几百两银子,连名字都没被人给记住。如果那倒霉蛋,不常向他们活动活动,恐怕想要办的事情,会被他们一拖再拖,拖到最后不了了之,一辈子都得窝在折冲府抄书。这帮衰人还真够误人子弟!”
这样想着,袁一笑着点点头:“我觉得跟各位大人特别投契,叫名字太生疏,如果各位大人不介意可以叫我小袁,这样显得更亲近一点。”
果毅都尉点头道:“好!以后,我们就叫你小袁。还有,长史大人啊,你以后可不能再把人家的名字给忘了,多好的一个小伙子,有什么好事,第一个就得关照他,知道吗?”
长史连连点头称是。
这样一番拉近关系的闲聊过后,赌局正式开始。袁一按照计划,把把买输,等到五十两银子输得只剩六,七两时,他突然说不赌了。
长史,果毅都尉等人个个赢得眉开眼笑,见他还没输光,就想开溜,当然不肯放他走,说尽各种好听的,威胁的话让他留下再赌几把。
见此,袁一知道,他们是赌红了眼,正好进行第二步计划,把刚才放下去的“鱼线”收上来。
如此,袁一装作一脸无奈道:“不瞒各位大人,在家乡时,我可是个十足的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来,尤其,嗜赌如命。可是,手气实在是太臭了,回回都输,一输就是好几百两银子,这样输下去,就算我家有一座金山,一座银山都会被我输光。我喜欢败家,可不想将来沦落成叫花子,所以,我想要戒赌,可怎么也戒不掉,后来,真是祖上显灵,让我遇到了一位绝世高人!”
听他越说越玄乎,果毅都尉忍不住调侃道:“想必这位绝世高人,就是传说中的财神爷,让你逢赌必赢。”
袁一笑了笑:“他有点像财神爷,也传授了我逢赌必赢的诀窍,可他不是神,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说罢,果毅都尉与几人相视一笑,道:“说得这么神乎其神,搞了半天就是一个老千,教了一些骗人的鬼把戏!”
袁一摇摇头:“他可不是一般的老千,他教我的都是能够当作运气使的赌技。但是,他教我赌技之前规定过,不管怎么赌,跟什么人赌,都不能把银子给输光。若我破坏这条规矩,就要把我的手剁下来,让我一辈子都赌不了钱。”
袁一摇摇头:“他可不是一般的老千,他教我的都是能够当作运气使的赌技。但是,他教我赌技之前规定过,不管怎么赌,跟什么人赌,都不能把银子给输光。若我破坏这条规矩,就要把我的手剁下来,让我一辈子都赌不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