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闻言没有作声,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麻烦第五公公和肖公公了。”她对肖有福和第五很客气,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现在她唯一的依仗。
而是自始至终,第五和肖有福都没有做过对她或是对皇后不利的事情;至少,她现在所知道的是这个样子,所以她才会如此尊重两个大太监。
阿凤认为第五和肖有福完全可以不必理会现在的事情,置身事外对他们而言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是他们还是站到了她和皇后的身侧,尽他们的力量维护着她和皇后的尊严。
如果此时没有第五和肖有福在,什么皇后的尊贵、什么公主的体面,那都会是一个笑话。
肖有福当即伸手又轻轻的捏住了四老爷:“小的再伺候舅老爷。”他一面说话还一面欠了欠身子——如果不是四老爷被他掐住脖子握在手里,那他还真的对四老爷礼敬有加。
四老爷的手腕立时巨痛袭来,让人感觉痛的能立时晕过去,偏又因为太痛而晕不过去;四老爷马上大叫:“放人,马上放人!”他终于明白,现在他根本就没有讲条件的本事。
肖有福闻言两只手指一抖,然后他很不好意思、非常愧疚的道:“小的被舅老爷开口的中气十足吓了一跳,下次定会注意,还请舅老爷万务见怪。小的该死,小的实在是该死。”
他罗里罗嗦的认罪,可是四老爷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谁的手腕硬生生被人掰断了,都不可能在巨痛之下还能听别人说什么。
肖有福却很执意要让四老爷听到,只是他却不采用第五的法子:只要用点内力发声,肯定能让四老爷把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却不停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每多说一遍,他的愧疚与认罪都更真诚一分,到最后他仿佛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世上最大的恶人般;可是他掐住四老爷的手却稳的如同大山。
四老爷终于听到了肖有福的话,他在巨痛之中看着那老太监一脸等候责罚的模样,心中生出来的却不是愤怒,而是惧怕,怕到他的心都在打颤:他能确定,如果他再惹的阿凤不快,肖有福真的会不介意把他捏死。
那只是一个感觉,他却相信那绝对就是肖有福此时的想法;他哪里还敢再痛叫,更不敢再和阿凤、皇后讨价还价,扬声吼道:“把江国公等人都请到这里来。”
断掉了一只手,但是手还在身体上,只是骨头断了嘛,只要找个不错的大夫,他连病根也不会留下;可是如果性命没有了,到时候他再后悔,也只能在黄泉路上掉眼泪了。
他不敢再耽搁一丝一毫,马上就让人把江铭等人都带过来;至于今天事败后要如何,却不是他现在能顾虑的:虽然那也没有活路,却不是马上就死去。
雪城的那边就是敌国,只要给他几天的时间,他可以带着人逃离楚境;虽然从此之后不能回故土,也不能像现在一样锦衣玉食,但至少他及妻儿都能活命啊。
在这一场对峙中,他输了,因为他十二分的惜命。
老太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你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会失败的。不是因为你们要谋逆,而是你们要做的一切是基于自私。你们因为不满然后生出怨念来,又因为所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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