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伺候,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但小的一番孝敬的心,却是如赤金一样纯,还请国舅爷明鉴。”
他一面说也一面退到了阿凤的身边——有他在,四老爷想近阿凤的身?那真要太阳打西边出来才可以了。
肖有福的话可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那拂尘虽然甩了一下子,可是四老爷退后佛尘便变的软绵绵的,就像真的只是要给四老爷拂去衣袍上的尘土般。
就算四老爷的脸色变了,他也无法翻脸相向:难道人家想要伺候你还有错不成?如果说他是被肖有福逼退了三步,如此打脸的事情他哪里能明言。
这个哑巴亏,他就这样吃定了。
阿凤看着四老爷:“大逆之罪?好大的帽子!你当真知道什么律法如铁,就不会对我母后及我如此了,大逆,嘿,不是看母后——”她看一眼老太爷:“和外祖父的面子,你认为我会饶过你!”
二老爷咳了几声:“老四,你行了……”他是不想失去虎符,可那是他父亲的决定,反正眼下阿凤母女还在沐家,过了眼下再徐徐图之呗;当下不依不饶的,也只是惹的父亲不快。
四老爷嘿了一声:“二哥,我倒也想就此算了,可是父亲的打算你也看到了,我们沐家忍辱负重十几年,到头来却是与他人做嫁衣。”
“如果是给其它人也就罢了,可是给了阿凤他们,他们真的知我们一个好,我也就认了。可是你们都看到了,阿凤的眼中可有把我们当做舅父?!”
他抬手指向阿凤:“这样一个公主殿下,视我们沐家如仇如敌,拿到虎符到京城换得她的荣宠之时,也就到了我们沐家灭门的时候。她,不但不会念我们沐家对其的恩情,反而是恨我们入骨啊。”
“这等灾祸父亲老了看不清楚了,你们的眼睛也瞎了吗?真的不顾我们沐家会有灭门之灾,而任由阿凤把虎符带走,将来用我们费尽心血练出来的精兵来杀我们一个鸡犬不留?!”
阿凤闻言有点愕然:“我倒是说过气话,但是却并没有真正伤过你们沐家一个人呢;倒是你们沐家,可是对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下毒手。黑白能如此颠倒,当真了得。”
她回头看向皇后:“您听到了?人,总是会变的——这还是您教我的。”沐家的人曾经是最疼爱皇后的人,但现在却不同了。
皇后看着四老爷:“想不到是你,四哥。阿凤,那可是我唯一的血脉,还有安志那是大哥的爱子,你的侄儿。你,怎么能狠的下心来?”她的眼中并没有伤痛,神色是平静,语气很是平静。
平静只是因为她知道的自己猜到是真的,平静只是因为事情不会因为她暴怒或是伤心而有所改变。时间,把她的四哥变成了眼前的人,那个在她印像中的四哥早就死在了十几年的时光里,再也不复存在了。
阿凤全身一震,抬头看向四老爷,又看了看二老爷和五老爷:她一直怀疑那个暗中下毒手的人是二老爷或是五老爷,没有想到却是四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