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用力吸气再呼气:“连得道的人都说铭弟命硬了,他肯定逢凶化吉的,肯定能长命百岁的。”她说完用力握了一下阿凤:“一定会长命百岁。”
阿凤点点头:“对,一定能长命百岁。”她需要有人给她信心,而江益珊何偿不需要呢?所以两人所说的话都是在给对方信心,其实心里依然在七上八下。
没有傅小天一句肯定的话,她们哪里能放下心头的石头呢。
阿凤和江益珊转身就要进屋,因为心里挂着江铭和铁瑛,不要说院子里只来了一群孩子,就是来了千军万马,她们也要进屋先去看江铭如何了。
德秀被打的痛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被打的地方,让她几乎要抓狂了;只是她不管如何挣扎都不管用,见阿凤要把她丢下回屋,她当即大叫起来:
“你给我站住!”阿凤当然不会听她的,因此她吼道:“你去给祖父认错,免了我们父亲的责罚,不然就算皇后再刺自己十刀、一百刀,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益珊已经掀起帘子来,而阿凤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屋里,听到德秀的话她的身子一僵,猛的退回来瞪向德秀:“你——,说什么?”
阿凤说这句话时有点咬牙切齿,瞪着德秀真的有点要吃人的意思。
德秀还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并不想示弱:“都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皇后再刺自己多少刀,应该去雪地里跪的人都应该是你,不是我们的父亲!你……”
阿凤一下子就扑到德秀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德秀的衣领:“你再说一遍,我母后刺伤了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着紧江铭,又因为皇后的身份摆在哪里,她料定沐家人不会当面对皇后如何的,她才会放心的离开。
却没有想到刚刚离开一会儿,她就听到如此吓人的消息:皇后刺伤了自己?她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阿凤最为清楚不过。
那样一个顶天立地、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刺伤自己?肯定是有人逼迫她,那些逼迫她母后的人不用说都姓沐啊。
德秀看清楚了阿凤的愤怒,心中一怯后忽然生出更大的怒火来:“你吼什么吼,这里是沐家不是皇宫!你做错了事还要吼,认为我会怕你吗?”
“皇后刺伤了自己,那也是她代你受过……”她更怒啊,因为她的父亲现在受罪呢,可是阿凤根本没有理会,只在乎她的母后如何了。
现在皇后好端端的,可是她们的父亲、沐家的老爷们都在冰天雪地里跪着!
阿凤一下子把德秀就放下了,提起裙子就要跑,一步踏出她又住足:“姐姐,你在这里守着江铭,我,”她看一眼屋里:“去去就来。”
江铭当然是她放心不下的,可是她的母后也是至亲之人,此时听到她受伤:伤到了哪里?伤的重、伤的轻?如今又是个什么样子——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阿凤心里生出来的不止是怒气,更有了三分的杀气,因为沐家人实在是太过份了:对江铭下手还不够,还要逼的她母后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