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燕皇摇了摇头:“你们是不是都在奇怪,柳妃这样一个人如何能得到朕的欢心,如何能在宫中猖狂许多年?朕算不得什么当世明君,但也绝不是一个昏君。”
“柳妃的为人,朕再清楚不过;就象朕很清楚柳家的人,和柳妃没有同流合污一样,朕并没有被柳妃所蒙骗——她对皇后的不敬,对娥凰的不慈,朕都知道。”
柳妃听的不哭了,微微抬头偷看皇帝,不明白皇帝此时说这些做什么。
燕皇看向阿凤:“其实,你们大楚早先就欠了燕一个人情,也不算人情吧,当时是一个交易,我们燕也没有吃亏。”
“你的母后,应该还在世上。”他看着阿凤很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听的阿凤眨了好几次眼睛——她母后的事情自大楚什么人嘴里吐出来都不奇怪,最奇怪的就是燕皇会知道。
阿凤有点半信半疑:“您,怎么知道?”
“燕和大楚并不像孤竹和大楚一样,但也绝不是什么敌人,两国之间还算过得去;所以每一年,两国之间都少不了使团走动一番。”
“那一年我们送到大楚的还是平常的那些东西,和上一年礼物虽不相同,但是价值还是相当的。国和国之间这一点很重要,不说这个,说这个和你母后也无关。”
皇后忽然道:“那一年入宫的女子,在宫中住了一年多便暴毙而亡——为此事……”
皇帝看向她:“为此事你小产了,你我夫妻本应该还有一个女儿的,但是……”他摇了摇头:“那不是朕的妃子,那是大楚的皇后,已经死了的皇后。”
不要说是阿凤了,就连江铭和铁瑛都听的呆住了:大楚的皇后在燕的皇宫里住了一年之久?!这怎么可能,又怎么能让他们相信呢。
皇后的身子摇了摇:“柳妃那一年所说都是假的,那人、那人根本就不是皇上你的新欢?!”
皇帝看着她:“你不相信朕却要相信柳妃所言?她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话不能问朕,反而要着人去三番五次的打探?”
“那人不是朕的新欢。当时朕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因为只是和大楚皇帝使来的人秘谈了一番,由使团把此女带到了我们大燕。”
“大楚的人并没有说此人是谁,朕当时虽然也有怀疑,但是一国之后啊,怎么可能?所以朕想可能此女身上另有秘密,但是朕如何查探也没有结果。”
“那是一个哑女。”他叹口气:“大楚皇后果然是人中之凤,当年居然骗过了朕去。再后一年多大燕使团再次去大楚,就把此女做为美人送给大楚的皇帝。”
他摇头:“朕当时还在想,可能是此女是大楚帝的什么心上人,八成身份上有些不便,所以大楚帝不能纳之为妃,才会来大燕修一下陈仓。”
“直到最近传来的消息,”燕皇说到这里嘿嘿一笑:“彼此彼此,你们不要看朕,是楚在燕没有细作还是孤竹在燕没有细作?接着说大楚皇后的事情——朕才猜到那人八成是当年被传服毒已死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