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被敲门声吓得不轻。
这几天来他正闹心呢。不止是为他要抱的大树不见了,他没有银子的来项而烦,更重要的是心,他还担着心呢——堂堂的公主殿下不见了,那万一有人找到他头上呢?
绝对是说不明白的事情啊。所以,他很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生怕万一他带着柳芽走的时候被官兵盘问:因为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孔雀公主的消息。
公主殿下出事都多少天了?按理说南丽国上下都应该震动了,可是没有,一点事情也没,大家都在该干嘛干嘛。
戏子有点拿不准了。他在深夜时分摸去了庄子,除了想去找些值钱的玩意儿,最主要的一点他就是想确定一下公主殿下是不是已经遇难。
庄子全化成了灰,可是整个烧成灰的庄子里没有半个人;就连鸡都没有烧死一只,狗到都回到附近,听到他的脚步声都扑了过来:终于见到熟人的亲热,让他很是有点招架不住。
被狗扑在地上滚了几滚后,他爬起来到处确定了,这庄子是烧了可是公主殿下没有死在这里;庄子里的人也没有死在这里,半点尸骨也没有。
庄子的金银之物只要没有烧掉的,大半都还在的,只是埋在了灰烬里;人,去了哪里?
戏子是百思不得其解:公主殿下不会是不满意他,所以趁他不在庄子里的时候,带着人瞒着他回京城了吧?
可是他又感觉不像,因为他和公主合谋的事情还没有结果,按公主殿下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样丢下他的。
怎么想这事儿怎么不对,怎么猜这事儿都透着古怪;所以,戏子很闹心,非常的闹心。
在这个闹心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敲门声儿:戏子在这里无亲无友,那扇门除了他回家之外就没有被人敲响过。
他的心当即就是一突——不会是官兵来捉他的吧?虽然他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却总是不安,所以第一个反应就不是好事儿。
不是好事儿当然不敢应声,才会在傅小天敲门后,他和柳芽都屏住了气。
柳芽也放下了拎起的心。她的比戏子更害怕,因为戏子没有对她说发生了什么,只是回来后就各种的脾气不对,她也不敢乱开口相询。
但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而且还是很不好的大事,才会让戏子如此的心神不宁。
她一边走一边开口问:“谁啊?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有什么事儿我怕也是帮不上忙的。”当然不能让人进来了,因为她首先就是不能见光的人。
傅小天咳了两声,回头看向阿凤,那意思是:来的是个女子,你来说话呗。但是却被阿凤狠狠的瞪了回来——现在阿凤也是男装,谁开口都是一样的。
阿凤听到柳芽的声音后眉头就皱了一下,因为这声音太熟了,熟的让她以为耳朵有了毛病:要知道她可是和傅小天走出大山,又走了好几天才来到这么一座小城。
怎么可能找来找去,找到一个如此合心意的地方,里面的主人家居然是她以为的那个人?!不可能的,柳芽怎么可能会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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