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江铭没有回头,却用极轻松的口气告诉她:“臣就是想说清楚啊,可不想因为此事引起误会来。臣的清白,不可轻侮的。”
原本如果江铭如此说话,皇后定不会听进去:因为她是君江铭是臣,有什么不能侮的?侮了也就侮了,你还能打我不成?!
现在,皇后知道大楚人还真是不能轻侮,侮了他们真得会打人。
皇后闻言连忙道:“那你说本宫听着呢。”她又叫阿凤:“宁国公主,咱们这样说话多不方便,不如你放开本宫,咱们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嘛。”
“也免得那些侍卫们紧张,更免得他们生出误会来,认为你们要对本宫不利。”她又开始诱导阿凤和江铭。
因为被逼做出过激之事的人,心里总是不安的,因为他们知道此事做的不对;所以此时只要有人能理解他们,能原谅他们,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冷静下来而做出悔过的举动来。
可惜的是,阿凤和江铭可不是一时兴起,他们对皇后的话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说当然是要说,只是臣不知道要自何处说起呢?是霞儿死因的疑点说起,还是自霞儿对我们殿下的仇恨说起,或者是自第一次见到皇后您说起呢?”江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不但是坐下了,还跷起腿来晃着脚,半点紧张的模样也没有:就好像是他围住了侍卫们,而侍卫们才是被围住的人一样。
皇后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起作用,而她这里的动静也不可能瞒的太久:如果皇上一时兴起过来瞧瞧她,也会撞破今天的事情。
“行了,咱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吧。”她心知普通的话不能打动江铭和阿凤:“本宫要做的事情你们也清楚,本宫也不否认。”
“成王败寇,此时本宫也没有什么可说得了。但是,你们也不能真的杀了本宫,对吧?到时候你们就真的说不清楚了——不能杀就只能放。”
“现在就是放开本宫的条件了,你们就直说,要如何才能放开本宫。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本宫都能答应你们。”
直到此时,皇后还能说出“不是太过份”这几个字来,可见她当真做皇后太久,已经把自己高高摆在人之上习惯了。
完全不知道身处劣势的人是她,此时说话应该柔软一些才对。
阿凤动了动小手指,不长的指甲在皇后的脖子上划了划,虽然她没有说话但皇后明白她的意思:阿凤真的不介意杀掉她。
这个回答让皇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此时也有点拿不准了,因为阿凤和江铭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阿凤也真的有可能会杀了她吧?
如果,她让阿凤感觉没有生路,那她这个皇后就真的要陪着阿凤和江铭步入黄泉路了。
“那个,本宫可以发誓,以本宫父母、以太子的性命起誓,本宫绝不会再追究今天之事。”她所说的只是指阿凤和江铭捉到她的事情,并不包括她今天追问江铭之事。
皇后是故意说的模糊,就是为了骗过江铭和阿凤去。到现在,她依然还在用心机,只因为她活着一刻就不想让江铭留在世上,就不想看着阿凤生活的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