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真是嗅觉灵敏,已经感觉到不好了,只是捉到机会还真让她窝火。
就仿佛她这个皇后很不懂事一样,非要拿自己国的家事去打扰他们大楚的人一样:被人家教训到了脸上,真就是让人恨不得把江铭的舌头拔下来,看他还能不能再说的出话来气人。
皇后却不得不再留人:“且慢。如果不是关系着大楚,本宫岂会拿这等事情烦扰宁国公主?”
她咳了两声:“说起来我们孤竹的皇宫里没有那么多的人,出点事情要查也很容易的,这一点想必在大楚是不可能的。”
“今儿一早,本宫还发现了一件惊人的、胆大妄为之事。”她说到这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言下之意不用说,此事和他们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江铭和阿凤都没有害怕,他们只是有点奇怪,难道要在此时点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
刚刚不说现在说,有什么区别吗?还有,用此来要胁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认下什么私传皇后手谕的事情来。
孰轻孰重阿凤和江铭可分的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被皇后忽悠住的。
“本宫一早起来梳洗……”皇后再次开口,声音更加的散漫,仿佛所说的一切她都没有放在心上一样。可就在此时,江铭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皇后的脸色终于铁青了,差点就瞪过去。
江铭却没有察觉到皇后的不快,他咳了几声:“娘娘您梳洗之事,咳,臣是真的不便听。”
皇后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恨的把牙咬的直响,真想让人把江铭现在就拖出去:什么跟什么,她不过是说明一个时间罢了,让江铭一说就好像她这个皇后多么不检点一样。
女子梳洗之事是私密的,除了父兄与丈夫外,当然是不能让人看到,也不可能对旁人提及的。
江铭几乎是赤果果的在侮辱她啊,所以皇后才气的一掌击在桌子上,实在是忍无可忍。
如果是其它臣子此时早该跪下了,可是阿凤和江铭都瞪大眼睛看着皇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没有半点要认错的意思。
皇后吸气后脑子再次清醒了过来,知道差一点就被江铭牵着鼻子走了:她一怒,自然就去纠缠其它的事情,她原本要说的话也就放到了一旁。
甚至在江铭和阿凤的故意引导下,她会把正事抛到脑后。这不是不可能的,皇后认为凭江铭和阿凤肯定能做到。
“本宫只是说那个时候还早,本宫刚刚起身准备梳洗罢了。”她一句话带过,飞快的说下去:“本宫就在桌子上发现了异常。”
“本宫的凤印居然被人动过了,不在昨天晚上它摆放的地方!”
她飞快的说完了话,因为说的太急所以几乎一口气没有换过来,连连喘了几口气才算缓过了胸口的闷意来。
阿凤却很善解人意的递上了茶盏:“娘娘,您润润口,慢慢说,咱们不着急。”
不着急?不是你们几次三番的打断本宫,本宫会着急吗?皇后闻言脸色再次铁青,看着阿凤不知道是伸手去接茶,还是直接把茶打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