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天福要开口,却被德贵妃一眼给瞪的不敢说了。
肖有福微笑:“事情老奴也不是很清楚——老奴奉旨去做事了,也不过是刚回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听天福殿下,以及南丽人所言。”
“娘娘要询问,老奴怕说不明白。”他看向天福:“还要麻烦殿下向娘娘言明。”
天福闻言再次看向德贵妃,见其没有再瞪眼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肖有福出现后,她和客南凤自己亲口对肖有福所说的版本。
德贵妃闻言大怒:“真是反了!一个小小的南丽人也敢搜我们大楚长公主的居所,来人,把此人拖下去,本宫定要……”
“娘娘,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肖有福上前一步:“此乃国事,祖宗遗训——妃嫔不得干政;这事儿,娘娘一时因气愤而做了主,只怕朝中那些酸腐之人会对娘娘说三道四。”
他这一句话不硬不软,又以替德贵妃着想说出来,却带着十分的威胁。
肖有福说完后抬头看向德贵妃,虽然他的腰弯的很低,虽然他脸上带着卑微的笑容,可是他的目光就那么不避不让的盯着德贵妃:他,寸步也不会让。
不要说是德贵妃,就算是太后到了,他肖有福也会用一句“妃嫔不得干政”顶回去:今天的事情,客南凤的死活是一回事儿,由谁来发落客南凤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德贵妃的脸放了下来,眼珠转向了旁处,除了被肖有福气到外,也被肖有福那句“奉旨做事”给惊到了:肖有福奉了谁的旨,又去做了什么事儿?
肖有福等着德贵妃说话的时候,孤竹国的太子爷的话却有点涛涛不绝,张开嘴就没有闭上的意思。
但是江铭和阿凤听到现在,也只弄明白一件事情:铁瑛前来找他们救命一事,是和霞郡主有关的。
出了什么事情,铁瑛到现在说了一大堆的废话,阿凤和江铭连头绪都没有摸到:铁瑛一会儿说霞郡主是皇后离不了的人,一会儿又说霞郡主是他自小就当作亲姐姐来对待的人。
说来说去,也只是让阿凤对霞郡主多了一些了解——霞郡主和纯儿的情形有点相似,不过人家父母双全,只是很小就入宫伴在皇后的身边罢了。
霞郡主是皇后的侄女,铁瑛的表姐。
江铭看着铁瑛:“你颠三倒四的说到现在了,还把我们带到御花园里来,要如何救你?是这些花与树害了你不成?”
铁瑛跺脚:“你们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的听不懂?我都暗示的很明白了,你们都是聪明人啊,怎么会猜不到?再说,也不用猜了,我就差把事情直接说出来了。”
江铭丢个大白眼珠子过去:“暗示了?你是指霞郡主是你表姐,还是指你表姐自幼和你一起长大——这些能暗示什么,暗示我们以后要待你的表姐客客气气的?!”
他相信铁瑛不是来替霞儿出头的。
阿凤看着铁瑛:“你送霞儿回去,嗯,然后来找我们救命。当中的功夫当真不短——霞儿不住在坤安宫里吗?你把人送去哪里了?”
铁瑛的脸红了,大红大红的脸,就像他把满宫的红色还有天边的晚霞都拉到了脸上一样:“嗯,就是功夫太长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