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辛灿的心思,巴不得任不凡早死,但更怕他临死之前把他叔侄卖了,营救任不凡虽然十二分的不情愿,却也毫无办法,听任不凡有了主意,强装一副笑脸拍着胸脯道:“任公公,只要能救您不死,刀山火海兄弟也毫不畏惧。”任不凡知道辛灿说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话,事已至此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把自己的办法和盘托了出来。
听了任不凡的主意,辛灿瞬间脸色突变,苦成一把道:“任公公,您要亲自去劝说孙承宗跟九千岁合作,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却要咱在九千岁面前以身家性命替你担保,这是不是有些太……”
“太强人所难了是不是?”任不凡冷笑道,“你完全可以不用替我担保,我现在就出去找九千岁,把你叔侄平日里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他老人家,看他能不能轻饶你们?”任不凡推开辛灿,伸手就去拉净房的门,辛灿一把拉住他:“老祖宗,咱听你的还不成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你聪明。”任不凡并没有停下手,猛地将房门拽开。
魏忠贤被孙承宗闹散了心,当任不凡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净房,魏忠贤方才想起他干什么来了,大声斥骂:“狗奴才,你们屙金尿银去了?这多晚才出来。”任不凡陪出一副笑脸哈腰道:“小的中午吃坏了肚子,所以耽误了九千岁的工夫,请您……”
任不凡竟不顾他们刚才谈好的条件出尔反尔,辛灿脸色煞白,连使眼色又摆手,示意任不凡不要再往下说了。任不凡回视着他,眼色像是在告诉,要不要自己继续说下去,就看他的表现了。辛灿切齿暗骂任不凡不是玩意,脸上却不敢带出,“噗通”跪倒在魏忠贤的面前,连连叩头。
毫无思想准备的魏忠贤着实被吓了一跳,奇怪地问:“你这是演的哪一处?起来说话。”辛灿抬起头道:“奴婢有个请求,如果九千岁不答应,奴婢就跪死在您面前。”
辛灿语气庄重严肃,魏忠贤也随之端起了架子,道:“你说吧,什么事?”辛灿指着任不凡道:“求九千岁放过小任子,他对您忠心耿耿,您可千万不能杀他。”
任不凡啐了辛灿一口浓痰,又当众羞辱他,魏忠贤将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听辛灿这么一说,就怀疑二人待在净房内鬼鬼祟祟近半个时辰,会不会辛灿是受了任不凡的收买?一把从地上将辛灿提溜起来,“刺啦”扯断他的腰带,整个袍褂连带裤子都被扒了下去。辛灿除掉从怀中掉落一把纸扇,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辛灿跟在魏忠贤身边不是一年两年了,十分清楚他要做什么,一动不动任凭他摆布。当然,魏忠贤亲自搜身,借辛灿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挣扎。魏忠贤疑心完全解除,接过随从递过的手巾,一边揩手一边问:“小任子当众辱骂咱家,你却说他忠心耿耿,总得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辛灿再次重重叩了一下脑袋,道:“小任子当众辱骂您,并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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