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神明的保佑。”
阿强沉思了片刻,“不瞒您说,我见过两个七八岁的小孩,他们没有大人照顾”,那天跟两个小孩分别后,他偷偷跟在后面观察了他们的举动,直到一只绿鹗从天而降,“靠吃芦荟、苔藓活得好好的,可能还有别的我们从来都无视的食物。大叔哥,两个小孩都可以活下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非得要触犯我们的神明。”
“你说得对,大家太过依赖呱呱,而从未想过别的出路。我保证,我不会再让大家伤害呱呱了。我来这里,就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请说。”
“困在村里是死路一条,但是我们也不能在毫无所知的外面四处流浪。不光你,年轻力壮者都应该已此为根据地,先在哆音区寻找食物,再走向更远处。”
“好。”
“但是,如果能够找到呱呱的落羽,我们还是要拿来填肚子。”
“好,只要不要再有冒犯之心,呱呱不会为难骂我们的。”
“我会设几条硬性规定,若对瓜瓜动歹念,我会加以驱逐,有食物时不能独享,要按孺妇壮老的顺序到时候你要协助我执行。
阿强露出会心的微笑,似乎看到了像以前一样没有戒心的呱呱漫天飞翔,有时会停在身边,轻啄他的肩膀,同时看到了活着的希望。虽这些看起来都很渺茫,但有了主心骨,他还有大伙便有了求生的方向,这很重要。他轻轻但肯定地说,“我会全力支持大树哥的。”
鹗二到鹗五用喙轻轻捋顺两个同伴黯淡的羽毛,它们正躺在洞穴前的空地上晒太阳,在同伴的呵护下安心地睡着,过去那半年它们与恐惧和对一直信赖的人类的失望为伴,从未这样熟睡过。此刻,虽然阳光照满了他们全身,正与他们残存的覆羽中的叶绿体进行着光合作用,由此获得能量,但是他们还需要摄入食物。亲人拿出一小瓶玻璃装的水,自语说:“小水和小凡去了哪里?这点水根本不够呀。”她抬眼望向远处,鹗儿和小鹗还没有回来,它们现在翅膀也不利索,别又落入坏人之手。
绿鹗们飞离孤峰后,小凡和小水又在温和的朝阳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当小凡再次醒来时,看到了沉入眼底的蓝色,周围的空气也很温润,“小水”他坐起来喊道,却看到了整齐划一的排成列的树,他惊讶的转过身,果然看到了巨大的滴水观音和水滴——他们在穹窿中。小凡透过水滴看小水,她正悬浮在水滴中央安静地睡着,乌黑的长发四散开,褪去衣物的身体如婴儿般蜷缩着。小凡很为小水开心,离开穹窿后的日子让她那样不适应。他不忍心叫醒她,便在水滴下坐下来,发现滴水观音下放着他熟悉的木盒,吃了里面的比平时多一倍的玉米糊、布雷瓜和煮熟的鸡蛋后,便躺下里看蓝天白云和小水,觉得这样的日子就跟神仙一样。他又睡着了,醒了几次,发现小水还在睡觉,便轻轻摇水滴,但小水睡得可真熟。
“生命体征正常,仇恨脑区正在减温,杏仁核区平稳,但额颞叶区γ波还有些异常,还需要时间恢复”,在敞亮的一整面落地玻璃窗的房间内,毛小梳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边晒太阳边操作着放在腿上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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